‘咔’
清脆且重复的上膛声在这片空旷的烂尾楼响起,解哥笑嘻嘻的将腰间的手枪递了过去:“做这种事还是谨慎点的好。”
刘逸柯没有任何的波澜,即便是被数条枪指着脑袋他也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
解哥挥了挥手示意臻子动手,其他人也是极为玩味的盯着他。这让原本就极为紧张的臻子变得更加抖动起来,其手中的枪更是不争气的掉了下去。
“不行!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让你们一起下去!本来找你就已经是给你机会了,没想到你还想着带一个人过来。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如果你不能干掉他的话就一起走,这样路上也有伴。”
浑身都在发抖的臻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刘逸柯也没有开口求饶的意思。
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已经打开了保险。解哥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然后挥了挥手。
刘逸柯死死的盯着那个胖子,在他眼里解哥的动作变得极为缓慢:“他真的准备杀了我们两个!我死了,弟弟怎么办?!”
脑海中只剩下这个一句话的刘逸柯仿佛失了魂一般怔怔的站在原地。
‘砰’
枪响了,不过却没人倒下。一头斑斓的吊额白睛虎的虎首虚影将两人紧紧的包裹住。
‘吼!’
“这不科学!”张三有些古怪的大叫着
,黑眸张三则是耸了耸肩:“这很正常。”
“不是筑基才能觉醒部分法相吗?那他这是直接变成筑基了?凝气期又如何解释?”
黑眸张三打了一个哈切:“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啊,法相本来就是印刻在基因中的力量。
修练是为了更好的掌控和觉醒这股力量,但是这并不代表法相不能通过某些特殊的方式觉醒。你要是连这都无法理解的话那我是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张三顿时沉默了下来,半响他才缓缓叹出一口气:“人和人之间的差别真的有这么大吗?”
“这是什么?!”
其余的人纷纷后退,他们无一不警惕的盯着缓缓消散的虎首,然后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刘逸柯。
解哥却开怀的大笑起来:“看来我们是捡到一个宝了。臻子啊,刚才绝对是走火。
你放心,属于你的那份就是你的,当然我们也会在拿出一成作为你的精神损失,如何?”
脸上有些阴睛不定的臻子看了看解哥又看了看地上昏迷的刘逸柯没有说话。
解哥的话很明显,拿了钱那么刘逸柯就是他的人了。而他能活下来还是靠着刘逸柯那奇怪的本事。
谁都说不清楚以后会发生什么,臻子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不会被解哥轻松套进去。所以他只是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嘶你瞧我这记性。”解哥拍了拍脑袋:“臻子,请你过来是商量后面几天的计划,这个孩子就先让阿荣带到沙发那去休息一下吧。”
“解哥,不用了,他是侄子,我抱着他就行了,用不着这么麻烦。”臻子一口回绝,随后不给解哥机会直接将刘逸柯给抱了起来。
“呵呵。”解哥并没有其他的表示,只是呵呵的笑着。他看了看手表:“人都到了么?既然到了那我就直接说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些场面话我就省略了。”
这片烂尾楼当中加上臻子和刘逸柯聚集了足足十二人,其中一个带着眼睛,皮肤苍白的青年时不时将滑落的眼镜推上去。
至于其他人则是一脸凶相的看着解哥,不过却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仿佛他们带上了一层凶脸面具似的。
背上的刘逸柯逐渐睁开了眼睛,他有些虚弱的看了看臻子和其他人:“我们没死么?”
“嗯,多亏了你,否则的话我们就被走火给害死了。”臻子的声音不大,不过却格外的刺耳。
解哥就像没听到一般,依旧在地图上画着。至于其他人则是不同的反应,其中距离解哥最近的白色背心寸头男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刚想说什么却被解哥给打断了,其他人看见了之后便更没了其他的动静。
就连‘眉目传情’也逐渐停止了。刘逸柯挣扎了一番便站在臻子旁边静静的等待。
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他却能从其他的表情中大致推断出一些东西。
“濑狗,你能屏蔽摄像头多久?”解哥转头望向他背后的眼镜男。
“啊?”眼镜男顿时清醒了过来:“我想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