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卖的东西利润大,比家中的产业来钱要快上一些的。
再说,我是圣上亲封的县主,我们家是什么情况圣上应该是再清楚不过的,所以宫中那边自然还会准备一份嫁妆的,不会让我成为旁人的笑话。
我若是丢了脸,那不是等于圣上丢了脸吗?”
乔云儿说的肯定,像是早早就得到了消息一般。
可她就是这样笃定了,封了个县主却没有任何赏赐这本身就不合常理,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
圣上为了省钱,只怕是把赏赐当成嫁妆一并给她了。
乔云儿的话,乔绿儿将信将疑,皱着眉头,看向了顾长清。
“按常理来说,县主出嫁,宫中是不一定会准备嫁妆的,但是云儿和子恒是圣旨赐婚,且册封县主时没有赏赐,只怕云儿说的也是真的。”
顾长清解释着,乔云儿却是在心中一阵叹息。
家贫啊……就是嫁妆这里,都要算计到圣上头上去了。
可是,谁又知道,她手上早就已经有了谢子恒给的价值几万两的嫁妆了呢。
想要炫耀却又不能的感觉,可真是让她哪哪都不得劲呢。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乔云儿没有再刻意去关注府城那边的消息,只是谢子恒偶尔的来信中会提及一些罢了。
她现在不想多做过问,她帮不上什么忙,问了也不过是自寻烦恼而已,所以干脆就只是乖乖在家中看着铃铛日夜不停的赶工帮她绣着嫁衣。
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虽然乔云儿拒绝了乔绿儿把家产给她做陪嫁的提议,但是她还是把这些年来的三分之二的积蓄给了她做嫁妆。
宅子的仓库里,也渐渐堆满了给她一件件置办回来的嫁妆。
谢子恒带来的聘礼,他们是一样没有留,尽数又折回去给她做了嫁妆。
可就算是这样,乔绿儿始终觉得不够,已有三十六抬的嫁妆了,在清河县已经算是头一份,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够,毕竟是县主嫁人。
直到约定出嫁前的两天,朝廷的赏赐姗姗来迟,却是带来了丰厚的添妆。
那些添妆里,多是古玩字画,再者就是些头面布料,看上去也算是华贵。
这样一凑下来,乔云儿的嫁妆也算是凑出了一个六十六抬来。
这样丰厚的嫁妆,就是放在整个府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如此,乔绿儿一颗心才算落了下来。
出嫁前一天,是女方家晒妆的日子,也都是后宅女子来添妆。
杨家那边的女眷几乎都来了,三房的,甚至是三河县内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来添妆,毕竟是县主,嫁的还是总督大人。
寻常乔云儿的玩伴,也大多是那几个表姐妹堂姐妹的,这会子倒是嫁人的没有嫁人都来陪着她聊天。
晚饭后,乔云儿特意找了李氏说话,知道现在大舅舅和小舅舅都在家务农,乔云儿便是知道劝不回他们了。
当即,乔云儿便想到了让两位舅舅去买些荒山种果树,三年五载的果子能吃了,便把果子做成罐头、果干等,也不失为一个好的谋生之路。
乔云儿把想法和李氏说了以后,李氏也是慎重的说会回去商量。
乔云儿便是笑着让李氏回去商量好,若是有不懂的,自是可以写信问她。
她挂心着杨家的事,如今和李氏说了以后,才算是安心的回了房。
却不料才关了房门要准备睡觉,乔绿儿便是鬼鬼祟祟的进了门,强行给她塞了一本书喊她自己看,便转身出了房门去。
乔云儿满脸疑惑,猝不及防的把那书翻开。
好家伙,古人这写实的画技竟是都用在这上面了,可真叫一个画得栩栩如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