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轮胎给扎破了,我有什么办法。”慕秋也很无语,今天夏甜和他没有一起来机场,他工作室临时有事,而严季科作为原来屁事儿不管的股东,现在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非得要列席旁听。
也不提意见,每次都是听了,然后记笔记,就走。
夏甜来电话的时候,他刚好在。
严季科提出想跟他一起去,慕秋拒绝了。
因为,他不想让夏甜不开心。
可是等他到点下楼,发现自己胎破了。
严季科的卡宴就停在旁边,看着他。
“送你啊。”他说。
慕秋:
真牛逼。
一言不发上了车,发现在后座还准备了花。
看着几乎变了一个人的严季科,他问:“她那么痛苦你也看到了,让她过去不行吗?”
他用最平常不过的语气说:
“阿秋,如果我不知道我在她心里的位置,这段感情,我可能也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我过不去。”
“我每天睁开眼闭上眼,都是她在梦境里面对别人和面对我那不一样的状态。”
严季科从中控夹缝里,熟练地拿出烟和打火机。
准备点燃。
那是一款很老式的烟,有很冲的味道。
“一会要接她,你确定你要抽吗?”
严季科手一顿,又把烟放了回去。
“我知道我自己挺畜生的,夏甜骂我很对。”
“所以我想,弥补她。”
“而且,黎医生不是说,我时常出现在她面前不是坏事,至少可以检验一下她的医术吗?”
“就当是对我的惩罚吧,尝一尝真正的爱而不得,是什么样的。”
慕秋想到严季科在车上的话,压低了声音。
“黎医生不也说,徐染已经把严季科的感情忘掉,甚至会有厌恶感?”
“你不想看到阿科受到惩罚,吃些苦头吗?”
慕秋循循善诱。
夏甜狐疑地看他一眼,“你真这么想?这可是你弟。”
“以后我们才是一家人。”慕秋立马表态。
夏甜又看车上的俩人,这才收敛了神色,和慕秋上了车。
徐染坐上副驾驶,立马就有一种熟悉感。
怎么有一种,她曾经坐过很多次的感觉。
嗯,她回忆了一下自己坐过的车,好像没有卡宴。
“安全带。”严季科提醒。
夏甜和慕秋已经上了车。
“噢,不好意思。”徐染客气有礼,将安全带系好。
车子瞬间加入到车流里。
徐染没有问为什么是严季科来接她,刚刚送了一束花。
感受到了一丝不太寻常的气息。
心里想着,这农科院是不是有什么产品需要自己推,所以给自己整个美男计。
这国家单位的套路也挺深。
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但她秉持着,不跳破就当是没有这回事儿的原则。
不打听不了解也不感兴趣。
夏甜也不想徐染和严季科有多少交流,就跟徐染吐槽起工作室遇到的奇葩客户,顺便问她参加综艺之后有没有什么明星内幕。
车内冷气比较足。
徐染本身就重伤初愈,身子虚弱些。
一边扭头跟夏甜说着话,一边手就去摸着中控的空调,想调低温度。
熟练到就像自己的车一样。
手摸着就碰到了夹层,盖子打开,里面的烟和打火机就露了出来。
徐染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如此熟悉,就被烟吸引了注意力。
“这个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