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做得还不够多？”他不禁问自己。

脑海中的声音回荡，仿佛有人在耳边低语，提醒他一遍又一遍。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寻求突破，总有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他陷入深渊。

“够了吗？”他忍不住轻声问道，声音空洞而沙哑，像是被吞噬的心情。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街角走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何雨柱下意识地抬头，发现来人竟然是那位曾经给他带来不少困扰的李瑶。

李瑶看上去情绪不太稳定，她的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愁容，明显有些心烦意乱。当她看见何雨柱时，似乎愣了一下，紧接着，表情变得更加复杂。

“何雨柱。”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我们又碰面了。”

何雨柱没有答话，只是默默注视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隐隐的不安。李瑶从来不是一个容易让人捉摸的女人，她的情绪总是变化得出乎意料，而她和秦淮如之间的关系，总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你怎么了？”何雨柱轻声问道，心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关切，尽管他知道自己并不应该太过于介入这些复杂的情感纠葛中。

李瑶看了他一眼，突然露出一丝苦笑，“怎么了？你不觉得一切都太荒唐吗？”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你和秦淮如之间的事，已经很复杂了。可是你知道吗？她有时候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何雨柱愣了一下，没想到李瑶会提到秦淮如。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紧张，“你知道什么？”

李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头望着远方，眼神变得有些空洞，“我知道她一直在隐藏一些东西，隐藏得太深了，连我都看不透。她的世界，太复杂，太危险。”她低下头，深深叹了口气，“你知道的，她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何雨柱。你不明白，她是个谁，也从来不想让别人明白。”

何雨柱的心猛然一沉，李瑶的话让他感到一阵不安。他一直以为，秦淮如无非是一个被外界误解的女人，一个内心坚硬的强者，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