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吗?”
“你还希望有啥?”
“你还没讲那黄叶如呢?”
“这你也知道?又是飞鸟碎嘴讲的的?”这飞鸟也真该死,什么都知道就罢了,还老往外说!我只能把黄叶如交待了出来。
孙植景十五那年秋天,山脚迁来一户富裕人家,号称是喜欢此处清静景美。周围的男孩儿们都很激动,因那户人家有个独女,十二岁,生得貌美干净,还弹得一手好琴。那女孩,便叫做黄叶如。
“你会弹琴吗?”
“不会啊。”
“你瞧瞧人家!”
我真的没忍住踹了碧卿一脚。
黄叶如弹琴弹得很好,唱歌也唱得很棒,的确是我比不上的。
每至晨时傍晚,远远便有淡淡的琴音和着悠扬轻柔的女声飘来:“中庭生桂树,华灯何煌煌。”又或是“皑如山上雪,皎若云中月。”都是些相和调子,女声糯糯柔柔。每每听到琴音,孙植景就会皱眉看看自己身上的破麻布衫,难为情的拿稍干净的一块衣角擦擦脸。
那时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不知道孙植景他喜欢黄叶如。夜里他睡不着,去看星星,我在他边上趴下,听着七八月的蝉鸣。他说:“豆瓜儿,你说她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