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不要说笑了,既然由苏仪带到这里,那都是朋友,玩得开心才是重点,”名叫韩天的男子嘴角含笑,透露出些许轻蔑地说,“有些高档的食物如果不懂得如何享用,随时可以请教下工作人员。”
“韩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仪不满地质问道,尽管早就预料到这群人可能不对叶辞友好,但如此直言令她感到惊讶,“叶辞,我们走吧。”说着,她试图牵着叶辞的手转身离去。
“别急呀,我还没吃什么呢!既然来到这么豪华的宴会上,岂能空着肚子回去!”叶辞轻轻按住了苏仪的手安慰道。
苏仪疑惑地看着他,之前不是说要离开吗?现在又不愿离开了吗?心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叶辞拍了拍苏仪的手以示安抚,表示自己绝不会随意行事。
韩天见状嫉妒地盯着叶辞拉着苏仪的手,没好气地说:“那就尽情吃吧。”
“哎,糙汉子就是糙汉子啊!”韩天旁边的男人跟随他的步伐,摇头轻叹。
对于旁人的评价,叶辞似乎毫不在意,脸上保持着平静。
“你看那边。”韩天离去后,叶辞的目光指引向宴厅的一隅,那里站着一个人,竟是骆菲。
“他怎么会在这种场合?”苏仪疑惑道。
“不清楚,但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今晚应该会有好戏上演,所以我说不必急于离开,我们可以去问候一下。”叶辞建议。
“叶辞,我们真有这么多缘分吗?每次都见到你了。”骆菲见二人走近,惊讶地说。
“我可不想和你有缘,凡是有你在的地方,就没有好事。”叶辞调侃道。
“哈哈哈,真是一针见血。”骆菲笑道,轻轻尝了口红酒。
“真的出大事了吗?”苏仪紧锁眉头问。
“最近萧市的黑气越来越强,昨天一整天,突然死亡的人数超过一百。而且昨晚我的道教同门也死了两位。”骆菲透露。
“看你的样子,似乎对同门的逝去并不感到悲伤?”叶辞疑惑地扫视骆菲。
“虽然说是同门,但我们之间并无实际关系。一个来自太一宗的周家,另一个来自神霄派的胡家。他们未经授权擅自闯入萧山,且平日里品行恶劣,死了倒也好,免得祸害他人。”骆菲坦诚相告。
“这么说来,道教虽然名义一致,实则各立门户啊!”叶辞揶揄道。
骆菲晃动手中的酒杯,叹了口气,“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恩怨纷争。其实今晚的宴会是一次引狼入室的行动,记得我之前提到过的那几名死者的名单吗?他们大多数是对国家和历史缺乏尊重之人。而这家举办宴会的袁家,更是本地着名的资方代表。通过这种宴会的举办,我们的目的便是吸引黑气的到来。”
“这样多危险,叶辞,我们应该尽早离开。”苏仪深知那团混合人头影像的黑气有多么恐怖,听到今晚可能会在这里现身,急忙提议撤离,生怕冒险。
“别担心,今晚的一切尽在掌控。”骆菲显得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