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烟全身颤抖。她感到自己仿佛站在一个无比巨大的漩涡之中，每一秒钟的变化，都令她的意识几乎无法承受。她想要反驳，但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她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吞噬她的一切，从她的存在到她的记忆，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

凌如烟的灵魂几乎要崩溃。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过是这场大剧中的一个符号，一粒尘埃，一个无法触及真相的存在。她的挣扎不过是演出的一部分，每一次反抗、每一次跃动，都在加速她的陷落。

“如果我不能逃脱，那么你又能给我什么？”凌如烟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绝望。

神明微微一笑，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讥讽：“我能给你一切，也能夺走一切。你所拥有的所有选择，所有的自由，都是虚假的。你从未有过真正的自由，甚至连‘选择’本身，都是命运为你安排的棋子。”

光柱中的光芒开始变得更加耀眼，凌如烟感觉自己逐渐被其中的能量压迫，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她的意识似乎正在被吞噬，而四周的空间开始出现裂缝，剧场中的观众们也开始逐渐消失，仿佛这场演出即将结束。

“如果你不想成为这场荒诞剧的永恒角色，那么你必须抛弃一切，放弃你所执念的‘自我’。”神明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无法抗拒的威胁。

凌如烟感到自己正在消融，她的灵魂仿佛被分解成无数的碎片，每一片碎片都在虚空中飘荡，最终化为点点光芒，消失在那片无法触及的深渊中。

但就在她即将彻底消失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从她的内心深处爆发。她的意识在混沌中爆发出一丝强烈的光辉，仿佛打破了虚空与时间的限制。她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剧场中，似乎是对神明、对命运、对这场荒诞剧的最终反抗：“我拒绝！”

一刹那间，整个剧场的虚空开始剧烈震动，所有的光芒、所有的声响，开始变得模糊而无法捉摸。凌如烟的意识仿佛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的禁锢，开始以一种全新的形式存在——不再是一个躯壳，不再是一个灵魂，而是成为了某种超越一切的存在。

第791章：无尽轮回与神灵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