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再说,本郡主没有耐心听你们搪塞,若是说的不好,就和刚刚那人一样。”
堂下地上还有没有擦干净一滩的血迹,再加上乔四的话,那群人早被吓破了胆。
他们本就是收了杨立的钱才办事的,被抓住的时候也被那为首女子狠狠教育了一番,见识了这位郡主的手段,是生是死,他们还是会选的。
立刻有人跪在那求饶。
“都是他指使我们的,我们只是收钱办事,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他还威胁我们如果不收钱,就杀了我们的家人,我们也是被逼的啊!我们不是故意的!”
杨立的脸色越来越沉,他怒喝一声:“够了!”
他脑子转的快,很快站起身质问起乔四来。
“定嘉郡主!这分明是你胁迫他们,来构陷我的说辞!无凭无据,就想靠他们来诬陷我吗!我可是拓州知府,从四品官员!
你平白无故就构陷我,这就是你们乔王府的待客之道!栽赃朝廷官员,你们乔王府究竟意欲何为?”
乔四听着他竟然拿王府名声说事,神色也黑沉下来。
“杨大人,是不是诬陷,你不是心知肚明吗?你说本郡主派人栽赃你,那他们呢?”
很快又有捕快带上来两个人,那俩人一被带上来,刘氏他们都惊讶不少。
是之前杨立派去引刘氏他们来的人。
杨立看着被带上来的人,这才发觉他的所有计划早就已经被乔四发觉了。
难怪她行事乖张,毫不顾忌。
他震惊地看着被带上来的人,脑中快速思考着要怎么摆脱这局面。
张柚看着乔四他们的神色,有些奇怪。
这两人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让那狗官如临大敌?
“杨大人,这两人,你不眼熟吗?”
乔四戏谑地问杨立,此时的杨立只想着如何自保,并没有回应乔四。
乔四自顾自又偏头去问刘氏。
“刘氏,此二人,你们应当眼熟吧?”
刘氏不知乔四何意,这两人是帮助他们来定州城申冤的两个“恩人”,怎么会被抓押。但她信任乔四,乔四问起,她就一五一十说出来。
“回郡主,这两人是帮助我们来定州城申冤的。夫君死后第二日,我们想要找到凶手替夫君申冤,却不知要去何处,去找何人。他们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们说撞死我夫君的人在定州城,而定州有乔王爷坐镇,只要我们来这击鼓申冤,就一定会有人为我们做主。他们还出钱租了马车,带我们紧赶慢赶赶到定州城。
他们是帮我们的好心人,郡主抓他们,是何意?”
刘氏的话出口,原本还有些疑惑的张柚,现在是发觉出里面的弯弯绕绕了。
好家伙。
原来是狗官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他料定,刘氏他们一来,乔四投鼠忌器,就不敢继续处罚杨驰安。
他是想保护他儿子。
不。
不对。
他怎么知道他儿子会在定州城继续胡作非为撞伤人?还那么恰好在第二天安排刘氏他们上衙门状告?
……
张柚想到一个不可能的情况,但是,排除所有不可能,这就是真相。
可是怎么会呢?
一个正常父亲,怎么会拿自己儿子的生死来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