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他才发现徐臻臻被人打过,脸上有两个掌印。
“你们真不厚道。绑架就绑架,怎么还打人呢?”黄棣镇定得站在他们面前,对着绷带人说道。
山使就在站在他身后,防备着他。
“你们要的钱,只凑出来八万。大半夜的,害我跑了好几个银行的提款机。”
黄棣将包甩到床上,故意砸到了绷带人的腿。
虽然对方忍住了,但黄棣还是能看出来,这个白教的教主是真受伤,而且伤得很重。
“八万块,你打发要饭的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茅真无还是走到床边拿起了那个包。
“这年头要饭可以要这么多吗?你告诉我在哪里要,我也去找人打发打发我。”
黄棣阴阳怪气道。
“黄棣,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是冲着你来的,我听说你治好了颜回的病,希望你能把方法告诉我们。
我可以向你保证,放你和徐小姐离开。”
茅青阳吃力得说道。
“父亲......”
“你闭嘴。咳咳咳。”
边上的茅真无一听这话,心急得想说什么,茅青阳喝住了,还咳嗽了起来。
“演,继续演。”
黄棣心里冷笑着。
这茅青阳确实伤得不轻,但这咳嗽却是故意装给黄棣看得。
不过这个茅真无应该确实不想放过徐臻臻。
“颜回的病其实不难治,有百年人参就行,不过那种药,有价无市。颜家这次是运气好,拍卖会上用三千九百万,买到一支。”
黄棣随意得说道。
“呵呵。”
茅青阳听到黄棣的回答,笑了笑,然后看向了黄棣的后面。
黄棣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听到了身后的掌风。
自然是一直站在身后的山使在偷袭他。
黄棣立刻转身迎了一掌,在触掌的一瞬间,一股力道居然侵入了他的手臂经脉。
“喝。”
黄棣低喝一声,体内灵力运转,又将这股力道逼了回去。
“啊!”
山使被震飞出去,甩在了地上。
他的右手一直吊在胸前,刚刚偷袭黄棣只能用左手。
只是此时他想用左手撑地站起来,却是做不到。
他躺在地上,颤巍巍得看着自己的左手,虽然没有右手那样废掉,但也伤到了经脉,连力气都用不出来了。
茅青阳眯起了眼睛,黄棣的这一掌让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恐怕是留不下对方的。
“我就说你们不厚道吧,居然还背后偷袭我。”
黄棣对着躺在地上一时起不来的山使说道。
“别动。”
茅真无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小刀,抵住了徐臻臻的喉咙,威胁黄棣。
“黄先生,不用装糊涂。颜回的情况你我都清楚,药石无效,只能用灵魂能量填补。
但是这样做会有副作用,如今却没有在颜回身上出现,想来是黄先生有过人的手段。”
茅青阳没有去管山使和茅真无,依旧对黄棣摊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