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遇到了他的师父,一个僧侣,这个世界最高等的人。
他幸运的被他的师父看中,成了一位婆罗门人教徒。
可即使有了这层身份,他肮脏的出身依旧是他无法摆脱的梦魇。
哪怕周围的人表面上客气,背地里依旧拿他的出身当做平日里交谈的笑料。
婆罗国的佛教有很多寺庙和派系,他阿依那便是因为出身的原因,被迫分给了帕尔瓦伽当丈夫。
她虽然出身和地位无可挑剔,但她所在的塔多罗寺信奉的是欢喜佛。
这是一个令人厌恶的佛教派系,因为修行的特殊性,女性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会在身体上呈现出很多男性特征,并且因为体内激素失衡造成样貌上的变化。
饶是阿依那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在结婚那天第一次看到帕尔瓦伽的时候还是差点吐了出来。
不仅仅是因为样貌,还因为她身上有着浓重的体味。
那一天,他仿佛在跟一只三百多斤的公猪干着人伦之事。
阿依那几乎完全是被动的完成了一个丈夫的任务,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幸好不久之后,他的师父就交给了他一个任务,让他有了借口离开那个家,还有那张床。
他能得到那个珍贵的名额,代表婆罗国,代表婆罗门和佛教来到华夏的这处秘境,有一半的原因是他用那个女人丈夫的身份换来的。
这是一次很大的冒险,但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尤其是临行前他的师父还偷偷交给他一个任务,那是关于佛教佛陀的一样东西。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许他不但能变得更加强大,而且能改变目前的状况,得到更加的重视。
他也可以像那些高种性的人那样,肆意的玩弄漂亮的女人,而不是每天去面对那只母猪。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在华夏的秘境里,转眼就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出现在这张床上。”
阿依那低着头,揪着盖在身上的被子,内心不住得咆哮着。
“又是幻境吧!只是这次如同噩梦一般。
那个该死的叫陶天的男人。”
阿依那咬牙切齿得说道。
“什么陶天?什么男人。老公,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昨天我们做的太久,把你累坏了?”
帕尔瓦伽关心得说道,细声细语,尽量把自己展现得温柔一些。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做作,落在别人眼中,是多么的令人作呕。
“既然是幻境,那么是不是可以......可以尝试一下。至少让自己心里舒服点也好。早就想试试了。”
阿依那没有理睬他枕边的妻子,只是不停的低头自言自语。
“你到底怎么了?”帕尔瓦伽似乎失去了装温柔的耐心,语气带上了一股子愤怒。
“我没事。”
阿依那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将他的妻子轻轻的拥进怀里。
他身上那股浓郁的气味,让他不自觉得屏住呼吸:
“只是有些累,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说话间,他将帕尔瓦伽压在了身下,双手轻轻得从她那潦草的头发开始抚摸。
帕尔瓦伽笑着闭起眼睛,感受着那双手上传过来的温度。
手摸上了脸颊,将她的脸捧住,拇指轻轻划过眉毛,让她的大脑有了些许放松。
接着慢慢下移到了她的眼眶,隔着她的眼皮轻轻揉着她的眼眸。
“噗呲。”
“啊~”
凄惨的叫声在这个房间响起,阿依那将他的双手拇指完全插进了他妻子的眼睛里。
剧烈的疼痛让帕尔瓦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直接将阿依那震飞砸在了房间墙上。
看着在床上捂着眼睛打滚的肥胖女人,他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
阿依那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鲜血,悄无声息得靠近,瞅准妻子太阳穴的位置连连出拳。
他没有数到底出了多少拳,只知道要将床上的这个恶心女人打到没有任何反应为止。
一次次的拳头落下,他的内心居然比高潮还要舒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场上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头颅,臃肿的尸身上面,只剩下一片红白的血肉,夹杂着碎骨。
整张床都变得黏腻湿滑。
“吸~”
血腥气夹杂着那股体味被阿依那吸进鼻腔,这次他居然觉得这股气味异常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