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成林补充道,“我们希望通过广告营销的力量,提升项目的知名度,并且通过一系列高效的市场推广,将乌托邦的品牌效应最大化。同时广告公司是我们的自己企业,营销成本上可以节省许多的开支!”
“而且,”新一接着说,“我们希望你们的新城里广告公司能够帮助我们细化营销计划,尤其是在吸引游客方面,我们计划通过线上旅游平台、社交媒体推广等多种渠道进行精准投放,确保每个潜在的目标群体都能够看到我们的品牌。还有!周总,你们周氏全国各地肯定有不少的广告牌,和线上宣传滚动图,可否注入新城里广告公司,当然我们会支付一定量的费用。”
周贻微微皱起眉头:“新总,我们在商言商,这些广告牌,和线上滚动图,可都是寸土寸金,应该不是你们现阶段能够支付的。我们可以商量着来,但是全部覆盖一个不确定性的项目,而去破坏我们周氏珠宝的广告位,对我来说是一件不可以做的事情。”
关敏沉默了许久,看着新一说道:“这个也正常,不可能全部都为了我们的新项目去牺牲大量黄金广告位置的,新一你要理解。”
新一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今天只是一个初步的讨论,后面的事情等初期资金到位了,我们在进一步讨论,今天就先吃饭!今天成总请客,大家敞开了吃!”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轻松,但在一旁的关敏似乎有些别的心思。她端起酒杯,看着新一,忽然问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新一愣了一下,笑了笑,随即回答道:“还是老样子,挺感谢关总赏饭吃。”话音未落,他又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白酒。
关敏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她微微抬头,咬着嘴唇,用一种温和却带着些许不满的语气说道:“你不用这样和我说话,我不喜欢。”
新一放下酒杯,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难道让我跪下来谢谢你?”他轻轻地转头看向成林,又戏谑地问,“需不需要我跪下来?”
场面一下子沉默了,气氛有些凝重。成林也没有马上开口,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在等待场面的缓和。
幸好,安安见状,及时打破了沉默,她笑着说道:“大家别再开玩笑了,今晚可不是讨论这些的时机,咱们还是聊些轻松的吧。”
所有人都默契地附和,气氛才逐渐回归正常。大家再次举杯,气氛变得愉悦了起来。
酒局结束后,我和周贻找了一辆代驾回家。车内的气氛也显得有些微妙,周贻看着我,忽然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你知道关敏吗?”她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成林介绍我认识的。”
周贻轻轻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沉默。然后她缓缓开口:“她和我认识,苏州的时候,我和新一都曾和关敏有过一些接触,都是一个商业圈子里的人。其实你知道吗?新一当时也和关敏求婚了。”
“求婚?”我有些惊讶,“这我倒是没听说过。”
周贻的表情有些复杂,“是啊,当时的情况也挺戏剧性的。新一本来是要买戒指准备求婚的,但在买戒指的过程中发生了车祸,他当时双腿受伤,彻底废了,最后也没能和关敏结婚。”
我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内幕,“那...然后呢?”
“然后新一才回到海南,重新开始了他的生活。”周贻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其实那个时候关敏和新一的感情一直很深,虽然没有结婚,但两个人也算是未完的故事。只是,命运开了个玩笑。”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有些震动,没想到新一和关敏之间竟然有着如此复杂的历史。车子继续前行,路灯的光影在窗外划过,我的思绪却难以平静。
周贻看着我,眼中有一丝隐晦的光芒,“其实新一一直没有完全从那段感情中走出来,尽管他表面上看起来很坚强,很洒脱,但他心里对关敏依然有很多无法释怀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感叹道:“人总是这样吧,往往会被某段过去深深地牵绊住。”
周贻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车内的气氛再次安静了下来,路上的风景也在我眼中逐渐变得模糊。
我们回到家后,周贻没有再提起关敏的事情,而是像往常一样去洗澡,我则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酒局上的一幕。新一和关敏的往事就像是从不曾消逝的痕迹,深深刻在了彼此的心底。虽然现在他们各自生活,但那段感情仍然在某些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默默发酵。
或许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些无法言说的过去,而这些过去,也许永远不会被完全忘记。人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遇到一个特别的人,却明白永远不能在一起。或早或晚,你不得不放弃 ,最后让你遗憾的,不是得不到,而是舍不得。不爱,是一生的遗憾,爱,是一生的磨难。感情就是这样,进一步没资格,退一步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