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多风光!
司桀霆挥下斧头,砍着下一根树干,司家代代单传。他没有兄弟姐妹,不会哄小孩子。
气息平稳的嗓音有所顾忌,“我教的拳不适合小孩子打,你可能学不来。”
万一伤到胳膊腿,小娇媳肯定会担心心疼。
到时候可不是哄哄那么简单。
说到伤,男人脑海里不自觉出现小娇媳腿部的擦伤。
也不知道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他没法去查看,只能把担忧和旺盛的精力发泄在木桩上。
山上结实的老松木疙瘩,被一斧子劈开。
截取木块做床板的同时,还顺便给劈了柴。
砰砰的动静在院子里有规律地响着,苏爸苏妈隔着窗户看着,对这么勤快又能干的女婿满意的不得了。
对面小闺房里,姐妹俩却捂着耳朵,小脸露出神似的表情,对两位男士的行为愤愤谴责。
“苏乐真是的,晚上不睡觉缠着帅姐夫劈柴干嘛?平时也没见他这么勤快,我现在就去拧他的耳朵!”
苏韵无奈地笑着把小妹拉回来,隔着窗户看了一眼忙碌的身影,看到满地的工具就知道,应该不只是劈柴。
“让他们劈吧,多劈一些柴火,咱爸也好轻快一些。”
最主要的是,让男人把旺盛到可怕的精力消耗了。
仿佛心有灵犀般,正在挥斧子的目光朝这边看来。强烈的视线在银辉里依旧火热。
苏韵小脸发烫地关上窗,劈一晚上的柴比磨她一晚上大腿根强多了。
男人的战斗力和持久力夸张到让她想起来都脸红心跳。
昨晚她昏死过去睡醒了一觉,竟然还在霍霍她,天快亮了才结束。
要不然也不会伤成这样。
“那好吧……”小妹听大姐这么说了,嘟着小嘴不再出去。
看着大姐突然红得像大红布似的的小脸,好奇地咦了一声,“姐,你发烧了吗?怎么脸比树上的红苹果还红咧。”
苏韵双手捂着脸颊,去拍了下冷水,故作淡定,“没事,热的。”
小妹疑惑地看着挂了夜霜的窗台,再看看姐姐身上穿着的格子外套,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
“姐,你是不是有小宝宝了?我看村头老李家刚生完孩子的儿媳妇就穿了件这样的。”
“村头的老娘们都在背地里笑话她像小母猪一样的能下崽,一年到头……”
小妹说着小手俏皮地比画了一下胸口,“一年到头这里都跟过年蒸的大白馒头似的,比馒头还大咧~”
苏韵哭笑不得,指尖捏了捏笑成花的小脸,“整天就知道瞎说,我看还是早点把你送到城里读书,省得你天天听村里的老娘们嚼舌根,分不清好歹。”
小妹不服气地也伸手捏住姐姐白嫩好看的小脸,在这种环境长大,从来没见过外面世界的小孩子,完全不懂自己的话哪里有错。
“哼,我才不要去城里读书,我要在村里守着,看哪些老娘们敢嚼我姐的舌根。我听见一次跟她们打一次。”
“她们竟然说姐的大馒头没有那头小母猪的大,我不服……哎哟!”
小妹话还没说完,耳朵就被姐姐提了起来。
苏韵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当即下定了决心,“明天就给你办转学手续,到县城读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