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东升似乎看出了夜名的心思,他接着说道:“城主大人,我在清点库房财物时,发现库房有搬动痕迹。因为,账本被带走了。所以无法查清,有多少银两被搬走了。”
夜名心中一紧,懊悔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早知道,就不给他一炷香时间了。后悔了,后悔了。”他轻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自责。然后,夜名问道:“对了,乌先生,城主府收入大概有哪些?”
乌东升整理了一下思绪,仿佛一位深思熟虑的谋士。他缓缓说道:“城主府收入分三个方面。一是上面拨款,这是郡首按照国家月奉,每月给城主的钱。然而,这笔钱需要城主每月向国家缴一笔钱,才会有。如果不缴钱,郡首有权不发月奉。平城城主已经很久没拿月奉了。”
夜名听后,不禁苦笑起来:“先交钱,再发月奉。不就是拿我自己的钱,给我自己发月奉。是谁都不愿意,给国家缴钱。”
乌东升继续说道:“第二个便是城主行政权,从城里百姓抽人头税,每月一个人大概是 2 钱银子。按平城人口来算,每月城主可以得到近 4 万两白银左右。”夜名微微点头,说道:“这人头税,八成就是城主府主要来源吧。”
乌东升肯定地回答道:“没错。”
“那第三个呢?”夜名追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乌东升回答道:“第三个便是城主私人财产。这个比例比较小,城主一般很难有多余的钱,就拿城主府每月开销就高达 5 万两白银。”
夜名有些惊讶:“5 万两?先生这都给我算出来了?”他确实没想到城主府的开销如此之大。
乌东升微微低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慨与无奈。他说道:“以前我便是城主府帐房,因城主段天长喜欢任用亲信,我被迫在府里打杂。现如今能回归本职,还多指望夜城主。”说完,乌先生向夜名行了一个叩拜之礼。
夜名连忙阻止道:“乌先生,太重了。不要这样。”他心中感慨万分,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
夜名郑重地说道:“我今日所做之事,也是为了自己。虽然有点私心,但我会认真当好城主,给平城百姓一个安稳幸福的生活。”
乌东升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再次行礼道:“城主如若真能做到,老奴愿为城主,赴汤蹈火。”在这一刻,书房中弥漫着一股庄严而神圣的气息,仿佛一场伟大的变革即将在平城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