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很懂民国1931质量很好的枪有啥,所以不写型号了,你就当是一把性能很好的手枪就行了。)
一旁的刘青看到这些手枪,眼眸微微眯起,心中泛起一丝波澜。
看来任发的能量确实不小,也对,任家首富要是没点人脉,早就来军阀打秋风了。
任发见刘青神色,心中明白他所想,笑着开口解释:
“刘大师,这几支枪,是我托了不少关系,寻来的,不知您可否入眼,能否助您一臂之力。”
刘青拱手致谢表示可以,同时,他上前一步,手指轻轻拂过枪身,感受着金属的凉意与坚硬质地,不安的心里又多了一丝安稳。
桌上众人看到此番情景,反应各异。
九叔微微皱眉,神色间有些许疑虑,
毕竟在他秉持的降妖除魔理念里,多是依仗道家法术、风水玄学,枪支这类火器太过 “刚硬直白”,与阴阳调和、顺应自然的法则相悖,
但他也知晓刘青自有考量,便未多言。
文才瞪大了眼睛,满脸新奇,嘴里嘟囔着:
“好家伙,这玩意儿可比桃木剑威风多了!”
秋生则是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心里琢磨着要是自己遇上难缠僵尸,拿这手枪 “砰砰” 来上几枪,是不是能省不少力气。
阿威倒是挺专一的看着任婷婷一脸傻笑,至于刘青,现在又没有僵尸了,看刘青干嘛?
难道刘青比自己表妹还有韵味?
阿威最后被任发赶走了,没有参加接下来的宴会。
任府内,一场答谢宴正热热闹闹地进行着,庭院里华灯高悬,暖黄的烛光透过薄纱灯罩,洒下一片融融光晕,将满桌的珍馐美馔映照得愈发诱人。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高涨,众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刘青端坐在席间,脊背挺直,仪态沉稳,一袭崭新衣衫衬得他气质卓然,全然没了往昔那副随性不羁的模样。
他的身体素质本就不凡。
此刻面对席间众人的轮番敬酒,他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酒水入喉,只觉一股温热缓缓流淌至四肢百骸,不仅毫无醉意,反倒愈发精神抖擞。
任发坐在主位,将刘青的海量表现尽收眼底,不禁啧啧称奇,频频竖起大拇指夸赞:
“刘大师啊,果真是年少有为!
瞧瞧这酒量,海量啊!
寻常人喝上几杯就得趴下,您这都灌下这么多了,还面不改色,气定神闲,佩服,佩服!”
刘青闻言,谦逊地拱手笑道:
“任老爷过奖了。”
而九叔这边,原本还操心着文才和秋生两个毛头小子,生怕他们贪杯误事。
开席前,九叔就板起脸,严厉地叮嘱二人:
“只许浅尝辄止,莫要多喝,这酒一上头,指不定闹出什么荒唐事儿来,都给我警醒着!”
两个家伙起初还唯唯诺诺地点头应下,可酒液的香气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哪还忍得住。
趁着九叔与人寒暄、无暇顾及的当口,秋生狡黠地冲文才使了个眼色,两人偷偷摸摸地端起酒坛子,脖子一仰,“咕咚” 一声闷下一大口。
白酒是这样子喝的?
这酒劲可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大,任府宴请客人的酒怎么会质量不行呢?
才一眨眼的工夫,酒精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们体内横冲直撞。
文才率先撑不住了,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如熟透的番茄,身子软绵绵地往桌上一趴,嘴里嘟囔着含混不清的醉话;
秋生也好不到哪儿去,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迈出一步,双腿就跟面条似的直发软,一个踉跄栽倒在地,直接醉得不省人事。
九叔察觉到动静,扭头一看,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好好的一场答谢宴,被这俩小子搅得乱了套。他黑着脸,快步上前,一手一个揪住两人的衣领,恨铁不成钢地数落道:
“让你们别喝,偏不听!这下可好,丢人丢到任府来了!”
可骂归骂,毕竟是自己的徒弟,还能真撇下不管不成?
九叔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费力地将文才扶起来,背到自己背上。
有了这样的变故,这宴会显然是不行了,虽然任发想着把秋生还有文才放在屋里面休息,多和九叔刘青聊一聊,加深感情。
奈何九叔觉得老脸挂不住,非要离开,没办法,
刘青来这里的目的也是和九叔说老道士的事情,自然也要离开。
任发倒是没觉得什么,一脸笑意的将九叔还有刘青请了出去,还说下次有机会继续。
一行人出了任府,九叔背着文才,刘青拎着秋生,这般奇特的组合一出现,引得镇子上路过的百姓纷纷侧目,回头率颇高。
有那相熟的街坊还打趣道:
“哟,九叔,您这是去哪儿演了出‘醉汉驮夫’啊?”
九叔黑着脸,闷声不答,脚下步伐加快,只想赶紧回义庄。
回想起刚才宴席上的事儿,刘青心里暗自琢磨。
其实在宴会上,他本想跟九叔说一说遇见那个神秘老道士的事儿,可瞧着九叔虽说一开始被文才、秋生气得不轻,但任发这个首富几句恭维话说下来,九叔脸上便渐渐有了笑意,满面红光,显然心里正得意着呢。
刘青见状,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寻思着,让九叔先好好享受这被首富恭维的高光时刻也不迟,反正那老道士都过去一晚上了,期间也没闹出什么事儿来,说不定真就是个路过的,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无端平添担忧。
这么想着,刘青便默默跟在九叔身后,一同朝义庄走去。
到了义庄之后,再聊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