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貌不信邪的又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
呸,色狗一个!
不过,不对啊,你只母狗,不该是喜欢我这种帅哥吗,喜欢大玉算怎么回事?难不成……
李貌心里暗戳戳邪恶地想着。
农村其实有挺多好玩儿的,比如现在这个季节的天牛。
他们这边多是桑天牛,星天牛和云斑白条天牛这三种。
李貌小时候最喜欢捉着玩,和同村的孩子们比谁捉到的大。要是自个儿捉到只最大的,能在小伙们面前得瑟威风好几天。
捉到后最好弄条细绳给套头上,能防止它飞走,还能当风筝一样放着玩。
这玩意李貌长大后才知道算害虫,那他小时候捉了那么多只,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他没带大玉出去捉这玩意玩,如今在农村,还是尽量避免跑太远为好,毕竟事发地很可能就在这。
最后,两人在门前的空地上用石头画了排格子跳着玩。
这游戏也算童年回忆,只不过小时候觉着挺难的游戏如今玩起来未免太简单。
跳皮筋,弹珠,踢毽子,李貌翻箱倒柜,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把能玩的全跟大玉玩了遍。
而就在他在农村耍的不亦乐乎的同时,学校老师们周末也都在加班加点地改试卷。
这时候机改还没普遍,老师们都是手改。
一中的阅卷规则秉持着回避制,即本班老师不改本班试卷。而且整摞试卷沿着虚线钉了好几个钉书钉,头一张试卷的名字之类信息也被糊住,老师们压根不知道改的哪个学生的试卷。
周日吃过午饭,张磊带上自己改的几个班的卷子,早早到了学校。
办公室里已经到了不少老师,见他过来忙把自个班的试卷要了过去。
张磊也陆续拿到了本班的所有卷子,接下来就是统计分数,这也是每次办公室最热闹的时候。
“年级第一不用猜,肯定又是老张他们班的楚红玉。”
“是啊,差距太大了,我改到个142分的英语卷子,看那字迹,估计就是她的。”
张磊笑呵呵地听着,自顾自拆手中试卷上的钉书钉。
“第二也没多大悬念,大概率还是一班程伟的。”这时又有一个老师道。
“那可不一定,万一那小子这次超常发挥,拿了第一呢。”一班班主任姓孙,高高瘦瘦的,这时候很不服气道。
“还真不一定。”张磊这时候插了一嘴。
孙老师惊奇,他跟这家伙算是死对头,争了三年,比了三年,却回回被压一头。这时候对方怎么帮他说话了?
就听张磊继续道:“说不定是第三,九班的那个赵思妤倒可能是第二。”
孙老师差点气的吐血,就知道这货没安什么好心。
可想想还真有点担心,程伟这个年级第二不像楚红玉一样雷打不动,经常跟赵思妤换来换去。
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认输,“都不一定,考试也是吃状态的,状态好发挥超常,状态不好发挥失常都是常有的事。”
张磊斜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等试卷拆完,他也不一个一个统计,直接找楚红玉的卷子。
“哎,不是说你们班上次那个帅小伙进步挺大嘛?他考的怎么样?”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忍不住好奇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