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我一直只当王思源不喜你才会对你不善,就像婆婆看不上儿媳那般,并不会真的伤害你。”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刚刚我还在悲痛悔悟呢,你怎么能说出这样好笑的话让我破防了。
“你想笑死我吗?”
江越又是一阵沉默,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我这个反应是不是惹怒了他,可我真的忍不住啊。我起身准备去点灯,江越一把拉住我,将我重新按在了床榻上。
“你这是作甚?我只是想起来点个灯。”
江越:“不要点灯,我怕灯一亮,我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我只好乖乖躺了回去,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这样躺着聊天。他又沉默了,应该是在想刚才我为什么笑他,可是他不知道吗?还是想找别的借口隐瞒,但是这些关系我必须得知道,否则没办法完全信任他。
“江越,我原先什么也没有和你说就走,是因为我一直以为你根本就不待见我和孩子们,你不喜欢我们,我在侯府孤立无援,但是却有人想害我和我的孩子,我只有逃离一条路可走。
现在既然如此诚心的说出这番话来,我选择相信你,我愿与你发证协议,我会好好的待在侯府与你配合,保护好孩子们,但是我回去后,你势必要成为我和孩子们的靠山,决不能再任由他人欺凌我们。”
真正的沈茴茴早就死了,死在你一次次的漠视别人欺辱她的时候,再悔改,也换不来那个为了你赴汤蹈火都甘愿的女孩。是你的损失!
江越:“我自然会护着你们。”
“一直以来宋燕曦和王思源可没有少磋磨我们娘四个,这侯府其他人反倒没什么存在感,可她俩太能折腾了,好像每天活着,就为了羞辱我,欺凌我。”
江越:“以后不会了,之前确实为了营造你在府中地位差的假象,他们确是做了一些不好的事,这次回去都会停止,包括你那个嫡母他们以家,以后都不敢对你如何。”
呵,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就将过去五年沈茴茴受到的一切不公抹去,看来此人也没他说的那么好,自己还是要警醒一些,不能完全信任他。
江越见我一直沉默,好似有些着急,伸手摸上了我的脸,屋里太黑,直到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脸我才惊跳了一下,立马躲开,大声质问他做什么?
江越:“你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你睡着了,阿茴,我向你保证,以前种种不好的事,这次你回府,绝对不会再发生。”
“好,我信你了,我和孩子的四条命就交到你手上了,不管怎样,孩子们是无辜的,他们不能决定自己的父母是谁,所以他们的存在,是我们两个大人共同的错误。所以,我再回侯府便不会再允许其他任何人伤害我的孩子。”
我又停下来思考了一番“你得向天发誓,遇到孩子们的事,必须站在我们这一边。”
江越重重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