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噎的脸红脖子粗了,好想吼她说我才没有后悔,谁后悔谁是小狗,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又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好了,那一切都过去了,谁想谁是小狗,我现在只是在想,我既然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女人了,也该有点女人样了不是吗?”
听她这么说,我总算找回一点自己的声音了,“可你刚才的样子,有点儿变态。”
她皱皱眉,“何为变态?”
我收回自己的手,拿起筷子,给她又夹了一块红烧肉,今晚的红烧肉有点儿某海本帮菜的味道,一块五花肉用草绳绑成了一个田字,大到一块就可以溺死你,一大盘子统共也就四块,“快吃,快吃……”
我总觉得自己与她接触的时候少说话才是,将自己抛出去太多是件危险的事情,“你对大房宋燕曦和世子江澜有多少了解?”
沈惜正看着自己碗里的红烧肉发呆,听我提到了大房的人,突然就冷了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曾在暗处监视过大房那边一年多的时间。”
我这下又来了劲了,“快说说”
她没有什么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没什么好说的,江澜那个人除了功利些,小人些,其他没什么,平时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让他做世子确实难为他了,不过好在他疼妻子,宋燕曦嫁给他是对的,他虽然能力不如江越,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妻奴。”
我觉得她不对劲,我让她说的,肯定是大房的秘辛,我看着很像喜欢和她聊八卦的样子吗?好吧,就算我也喜欢听,可眼下,我们不应该挖出他们的弱点,商量对策吗?
我深深的看着她,“你不会监视了一年,什么都没查到吧?这就难怪江越把你划分到重点暗卫之外了,你这工作能力堪忧啊。”
沈惜抿抿唇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的意思很明显了,他那人就没什么秘辛,表面看着深沉,实则整天就知道逗鸟斗蛐蛐,什么事都是宋燕曦一手包办的。”
我这下眼睛瞪的更大了,“没想到堂堂侯府世子,竟是个草包?”
沈惜不置可否,“所以这些年,李巧儿一心想培养江玹取代江澜,毕竟江玹的能力远胜过江澜,侯爷也是看在眼里的,这也是宋燕曦几次三番想除掉江玹的原因。江玹是个聪明的,这些年一直藏拙,可李巧儿却是个蠢的,仗着侯爷的疼爱,总想把江玹拱到明面上来。”
沈惜一提到江玹我就没了再动筷子的心思,不,我是没了做一切事的心思,突然就觉得挺伤心的,我这么久来的莫名其妙的人生,总算找到点重点了。
我一阵难过,孩子我没照顾好,外祖母我也没有看顾上,就连陪着自己长大的香草也没关照好,她的婚事我也没有费神,湘云母子更是缺少关怀,还有眼前这个最近陪我最多,想要和我一起将这侯府翻了天的人,我都没放几分心思。
可一想到江玹,我就难过,想哭却也只能忍着。强迫自己放下,将所有情绪都放在对付宋燕曦和王思源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