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常常会陷入生与死之间的幻梦中。
唯有血脉深处的痛苦,会让他们从幻梦中醒来。
然后,开始进入真正的地狱。”
那是身为记忆令使的自己,都不愿意再去回首的过去。
他从未惧怕过死亡,其余的格拉默铁骑也同样如此。
可他们承受了所有的死亡与压力,到头来……
胜利的果实被人窃取。
所有人都觉得胜利是理所当然的,可从没想过是谁在为胜利付出代价。
临渊从不为模拟中发生的事情后悔。
这是格拉默人迟到的代价。
【曜青临渊:你杀了多少智慧生命?】
【格拉默临渊:一两百万人类吧。】
【曜青临渊:很好,那昨天呢?】
【格拉默临渊:???】
【出云临渊:那看来我杀的高天原神明是没办法上榜了,数量太少】
虽然说有点像群星的笑话,甚至算不上地狱级。
但这就是寰宇的常态。
“那情况如何,阮·梅女士,您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临渊不动声色地从回忆中走出,向阮·梅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阮·梅挽起自己的秀发,嘴角也扬起一抹弧度。
她可是天才,不可能为这点小事花上半个小时都没办法做完。
“可以解决,毕竟已经有现成的数据为我提供思路了。
明天的时候,我可以为那位失熵症病人提供治疗方案。
预计治疗需要一个标准月的时间,去修改她体内细胞的基因。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为她增加长生种的基因,使其拥有悠长的寿命。
放心,这是身为朋友的援助,并不会需要你支付额外的代价。“
临渊一听,大喜过望,悬在心中的两块大石头。
也终于有一块可以落下了。
还能让流萤从短生种成为长生种,算是意外之喜了。
他当即站起来:“非常感谢您,阮·梅女士。”
但阮·梅却没管临渊的喜悦,淡然开口:
“先不用开心得太早,月狂症相比起失熵症,情况要复杂很多。
我需要更多的时间。”
这突如其来的冷水,属实是给临渊浇不会了。
他急忙上前,皱着眉头问道:“月狂症的研究,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这是一个麻烦,却又不算麻烦的问题。”阮·梅为他调出一个屏幕。
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与信息临渊,只能说自己完全看不懂。
“月狂症涉及狐人与步离人两个物种,又牵扯到丰饶星神药师。
那位可不是塔伊兹育罗斯。
一位还存活的星神,研究起来……
多了点麻烦,但却多了些挑战与乐趣。”
那可是一位存活的星神,权柄还涉及生命。
想想都让她的心感到兴奋。
“需要我做什么?”临渊赶紧问道。
这种时候肯定是需要自己跑腿的了。
只要能够治好飞霄与曜青那些患有月狂症的狐人就行。
“数据,很多数据,最好还有生物样本。”阮·梅回答他的问题。
“曜青丹鼎司有很多符合你要求的东西,我会开放权限,允许你随便调阅。”
但阮·梅却摇摇头,拿起一杯茶,轻吹上面的茶水。
在茶叶以自由移动的时刻,雾气的背后,是阮梅若隐若现的笑容。
“我就不去曜青仙舟了。
毕竟,我不愿让人知道我的行踪。
这样吧,让他们把东西都送到空间站吧。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