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的打狗棒突然指向某具悬棺后的阴影:\"出来!\"棒头翡翠炸开的瞬间,三个星纹面具人从虚空跌落。他们手中的青铜镜拼合成完整星图,镜中映出的竟是白啸天被锁链禁锢的身影。
\"父亲!\"白剑南的剑锋抵住为首面具人的咽喉,\"星陨之地究竟在...\"
质问戛然而止。面具人突然化作青铜沙粒,沙粒中浮现出白啸天用星纹写的血书:辰年卯月,苍龙七宿,真正的天门在...
地宫穹顶突然塌陷,流沙裹着星图倾泻而下。董欣的药王鼎自动护主,鼎身暴涨成青铜屏障。在沙瀑淹没众人的最后一刻,白剑南看见父亲的血书在沙粒间重组,拼出令他毛骨悚然的四个字——
你的心脏。
白剑南心头一震,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金鳞剑几乎脱手。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仿佛能透过血肉看到那颗跳动的心脏。董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急切与关切:“白大哥,莫要乱了心神!这天门之谜,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洪七公的打狗棒在地面重重一顿,震得青铜地面嗡嗡作响。他冷哼一声,目光如电,扫视四周:“老叫花子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邪门的玩意儿!白小子,你爹既然留下血书,必有深意。咱们得先离开这鬼地方,再从长计议!”
张无极的太极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光,剑尖指向穹顶塌陷处,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流沙倾泻,地宫随时可能崩塌。白少侠,董姑娘,咱们先撤!”
话音未落,地宫四壁的青铜纹路突然亮起,七十二具悬棺再次发出低沉的颤音,仿佛在回应某种召唤。董欣脸色一变,急忙将药王鼎举过头顶,鼎中甘露洒落,化作一道光幕护住众人。然而,流沙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光幕在沙流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走!”白剑南咬牙低喝,一把抓住董欣的手腕,金鳞剑横扫而出,剑气如虹,硬生生在流沙中劈开一条通道。洪七公与张无极紧随其后,四人沿着通道疾奔,身后流沙如潮,紧追不舍。
就在四人即将冲出地宫的瞬间,一道青铜巨门突然从地面升起,挡住了去路。门上刻满了星纹与古篆,中央镶嵌着一面青铜镜,镜中映出的竟是白剑南的心脏,跳动间隐隐有星芒闪烁。
“这是……天门?”董欣惊呼一声,药王鼎的光芒骤然黯淡,似乎被青铜镜的力量压制。白剑南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细针在心脏上穿刺。他咬紧牙关,握紧金鳞剑,剑锋直指青铜镜:“管它是什么门,挡我者,斩!”
剑光如电,直刺青铜镜。然而,剑锋触及镜面的瞬间,镜中竟伸出一只青铜手臂,牢牢抓住了金鳞剑。白剑南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几乎要将他的手臂扯断。他低吼一声,腕间星纹骤然亮起,金鳞剑迸发出耀眼的星光,硬生生将青铜手臂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