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外，灯光有些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沉闷的气息，裴书和洛维正站在颜队的面前，裴书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说道：“颜队，经过我们的深入调查和核实，这个张立确实是两位受害者所在大楼的空调维修员。我们从受害者别墅的物业资料，以及他所在的维修公司记录里，都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裴书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份整理好的文件递给颜队，文件上清晰地罗列着各种相关信息，包括张立的工作记录、出勤时间以及他所负责维修的空调设备编号等。

洛维紧接着补充道：“是的，颜队。我们在罐头厂将他抓获的时候，他还试图反抗，态度十分嚣张。可是现在，他就像一只紧闭嘴巴的蚌壳，什么都不说。我们已经尝试了各种常规的审讯方法，但他就是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吐露。”洛维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和焦急，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在审讯室里和张立对峙的场景。

洛维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凝重地继续报告：“颜队，我们在调查张立的过往经历时，还发现了一些不容忽视的情况。这个张立是有精神病史的，我们从他之前就医的记录以及一些相关机构的存档资料里获取到了确切的证据。”

洛维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另一份文件递给颜队，然后接着说道：“他的精神病史并非是近期才出现的，而是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这期间，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情绪波动比较大。而且，他还曾经因为一些不雅行为和扰乱公共秩序之类的小罪被逮过。”

洛维皱着眉头，详细地描述着：“就拿他的不雅行为来说，有一次在公共场合，他做出了一些违背公序良俗的举动，引起了周围群众的极大反感，当时在场的人都被他的行为吓到了，这在当地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还有，他多次扰乱公共秩序，像是在商场里无端大喊大叫，故意阻拦行人的正常通行，甚至还破坏过一些公共设施。这些行为使得他被警方多次逮捕，不过之前都是一些小的处罚，并没有深入探究他这些行为背后可能隐藏的更大问题。”

裴书在一旁补充道：“颜队，我觉得他的精神病史和这些过往的犯罪行为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联系。也许正是他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促使他做出这些违背常理的事情，而且极有可能与他现在所犯下的严重罪行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颜队双手抱在胸前，微微皱着眉头思考着，片刻之后，他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缓缓开口说道：“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这些情况来看，这个张立有精神病史，这一点是非常关键的因素。”

颜队开始在审讯室外的小空间里踱步，他一边走一边分析着：“你们想想，一个有着精神病史的人，他的思维和行为模式本就异于常人。他之前就因为不雅行为和扰乱公共秩序之类的小罪被逮过，这说明他的自控能力很差，并且他的道德观念和社会规范意识是非常薄弱的。”

颜队停住脚步，目光坚定地看着洛维和裴书继续说道：“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他很可能受到‘恶魔之子’案件的影响，进而产生一种扭曲的崇拜或者模仿心理。也许在他那混乱的思维里，模仿‘恶魔之子’作案成为了一种满足他内心某种畸形需求的方式。”

颜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笃定，他似乎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判断，接着说道：“从我们对他的调查，到他在罐头厂的行为表现，再结合他的精神病史，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一点。所以，我觉得就是张立因为自身的精神病，导致他模仿‘恶魔之子’作案。”

颜队说完，右手握拳轻轻一敲左手掌心，像是敲定了最后的结论，干脆利落地说：“案子结了。你们俩这次的表现非常出色，干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