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枉费她付了那么大代价!
岑秋兰的神色透出无比的嫌弃。
又睨到在屋子门口悄无声息站着的柳烟和苏萱,她目色中的阴沉更甚。
苏华月不见了,这屋子是没有什么好待了。
她端足了架子,整了整衣襟,端着行向门口。
柳烟见此忙移向一边,颔了首卑微地给岑秋兰让路,却还是被岑秋兰狠狠地撞上半边肩膀。
那相撞来的猝不及防,柳烟一个趔趄、身子没站稳便摔倒在地。
岑秋兰见此勾起一抹阴笑,对着柳烟伸出来的手便踩了下去。
“啊!”
岑秋兰的整个身子的压力几乎都踩在了柳烟的手上,令柳烟当即痛唤出声。
岑秋兰见此好似什么都没看见般,又加大了几下力度,见柳烟有冷汗冒出,才松了脚,将鞋子在地上擦了擦,好似她方才踩了什么脏东西。
岑秋兰冷笑道:“柳烟妹妹,你没事吧?你这忽然摔倒在本夫人面前,本夫人没看见便踩到了你的手。将本夫人的脚都踩疼了!”
又道:“倒也无妨,本夫人去找大夫看看本夫人的脚便是了!看妹妹的手有些肿了,知道妹妹在府中没有什么地位,顺带也帮妹妹看看吧!日后妹妹,也要记着自己的身份,小心着些行路,若再摔到本夫人面前,本夫人可没这么客气了!”
语罢她阴笑着头也不回地高傲地离开,一如她从前这个高傲的主母对卑微的妾室的态度。
贱人!老爷祭拜了许芷后,必有一段时间不会亲近女色,到时老爷忘了你,迟早便有她收拾你的时候!
苏若芝对岑秋兰欺负柳烟见怪不怪,心中还在为没见到苏华月毁灭不满,跟在岑秋兰身后离了开,走前还对柳烟与苏萱不屑地哼了一声。
苏候这些日子对柳烟的亲近、与冷落岑秋兰她也看着一些在眼里。还有苏萱早先与她争夺东珠、害她被苏候罚的事她自也记得清楚。
如今自比从前更看她们母女俩不顺眼。
不过不过是苏侯府一对极卑微的母女罢了,她也未怎么放在心上。
她更恨的,还是如今地位、容貌与名声皆强过她的苏华月!
苏萱扶起了柳烟,为她揉了揉被踩肿的手,轻声道:“疼吗?”
声音不大,甚至带有颤音,但那其中的恨意,是十分明显的。
母亲还是与她说,要忍。
所以方才岑秋兰这般对柳烟的时候,她忍在了一旁,没有做声。
柳烟看到了苏萱眼中的心疼,掩了眸中方才几要喷涌而出的恨意,强忍着疼摇了摇头。
今番的出头之路一走,她再没有退路了!
岑秋兰,此番之痛,来日必要加倍奉还!
……
另一侧。
苏华月的意识消退后,身子的滚烫却未有丝毫减退。
朦胧间,她感觉到有另一股炙热的来源在贴近自己,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更为靠近、发泄……
无意识间,繁重的衣饰已然成了她的负担,她不安分地将自己胸口的衣裳扯开。
内里的里衣已然露出,可她却似什么都未察觉般还要继续。
眼看就要更近一步时,她那不安分的手被一双好看到极致的、纤长的手扣住,同时她原本已被紧紧抱住的身子被更严密地扣住。
苏华月却仍在面色潮红迷离地挣扎,暧昧的气息在苏华月与抱着苏华月之人之间火速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