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看,倒是岑秋兰说出来的、看似叫人已然不敢再胡乱言语苏若芝的言语,无非便是个笑话罢了!
甚至岑秋兰的那番话涉及对皇家无礼,还应该被罚呢!
柳烟那看似在劝苏候的话语,自是令苏候更加生气。
什么年纪小不懂事?
年纪小不懂事还能不知礼义廉耻么?
便是真那么不懂事,岑秋兰那个做母亲的又是怎么教的?
又是什么什么护女心切?
苏若芝已然出了这般的丑事,作为母亲,岑秋兰竟还这般护着她?
这是她一个作为母亲该做的么?
苏候怒火更甚,对岑秋兰和苏若芝的责怪也更深,正想说些什么,柳烟已然阴阴地笑了笑,又对苏候道:“只是岑姨娘所言涉及皇家,终归她护女心切,也不该那般胡乱地做比拟,这若是叫人知道了,还以为咱们苏候府,净出这般不知礼仪之人呢。”
所谓的净出不知礼仪之人,自是除了在说道岑秋兰,言语中也还有言及苏若芝的意思。
毕竟苏候府最近出了那么几件大事,叫苏候府成了众人口中的笑柄,都是与苏若芝出的那几回事有关。
苏候听了此言,果是怒火又再甚,他威严的目光直射向岑秋兰道:“口出妄言的无知愚妇!本候便罚你斋戒三月、罚俸半年!叫你好好去清心想想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若再继续如这般,若芝那个孽女也生生要被你带坏!”
苏候言及此,又以威严的目光射了眼苏若芝,苏若芝自隐隐被苏候震慑住,一时有些噤若寒蝉。
苏候这是,在罚了岑秋兰后,又要来继续罚她么?
却在她还在继续思索时,苏候的目光又直接转移向了柳烟。
仍是那般威严的、足以震慑人的目光,令柳烟亦是不由一震,但她自是并未像苏若芝那般害怕,只是在暗想,苏候莫不是,从她话里听出了什么言外之意?方才她对苏若芝和岑秋兰的针对,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么?
好似也没有啊?
柳烟一时变得有些紧张,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只听苏候已然盯着柳烟开了口。
苏候道:“秋兰今日言及皇上与德贵妃娘娘之事。”
苏候言及此对外拱了拱手,以示对皇家的尊重,又继续严厉地望向柳烟道:“你也只可今日说道这一次。”
他又望了望在场的所有人,从餐桌的苏候府之人,到一旁侍立的仆人,接着道:“你们日后也不可对此多言。”
又道:“否则,此事若是传扬出去,牵连到苏候府,阖府之人都莫想好过!”
又盯了岑秋兰与苏若芝一眼,厉声呵斥道:“全是你们惹的好事!”
众人听得苏候这般言语,自是应声允诺道:“是。”
的确,便是岑秋兰口无遮拦了什么,甚至她竟胆敢妄议当今皇上与德贵妃娘娘,甚至将他们比拟萧奇明与苏若芝,此事本就有她失言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