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答应哭喊着:“臣妾不知道!这都是有人谋害臣妾,臣妾也是受害者啊!求皇上为臣妾做主,还臣妾一个清白!”
“够了!都闭嘴!”皇上揉了揉眉头:“苏答应,储秀宫大火可是你亲手所为?若是犯了欺君之罪,你可知后果?”
苏答应浑身颤抖,泪如雨下,却仍倔强地抬起头:“臣妾冤枉!臣妾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宫中纵火,更不敢欺瞒皇上!储秀宫大火,实非臣妾所为,求皇上明察!”
“可铁证如山,你又如何能自证清白?除非……”皇上话说一半,目光看向大理寺少卿,“少卿,你可有法子验证这香囊与苏答应的关系?”
大理寺少卿沉吟片刻,道:“微臣有一法,可验证这香囊是否确为苏答应所有。只需取苏答应日常所用之物,与这香囊上的丝线、布料进行比对,看是否有相同之处。再者,也可询问苏太尉,这香囊究竟是从何处得来,又是如何到了苏答应手中。”
皇上点头:“此法可行。去传苏太尉入宫。”
大理寺少卿领命而去,殿内气氛一时凝重。苏答应伏在地上,泣不成声,许静初知此刻不宜再落井下石,免得引起皇上反感。她转而看向林延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林延宇神色淡然。
不到一炷香时间,苏太尉匆匆踏入武极殿,神色焦急,目光在殿内众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泣不成声的女儿身上,心中顿时明了了几分。
他快步上前,先向皇上行了礼,再转身看向苏答应,眼中满是疼惜。
“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急召臣入宫,所为何事?”
“苏太尉,朕问你,这香囊可是你赠予苏答应之物?”
苏太尉一愣,目光落在地上那散落的白色粉末与香囊之上,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强作镇定。
“回皇上,这香囊确是臣赠予小女之物,但臣绝不知其中竟藏有白磷这等剧毒之物!”
“哦?那你可知这香囊的来历?”
苏太尉摇头:“臣只知这香囊是臣的一位友人从民间寻来,说是能驱邪避凶,臣便将其赠予了小女,以表父爱。至于其中究竟有何物,臣确实不知。”
皇上闻言,目光再次看向苏答应。苏答应见状,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连忙磕头道:“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这香囊臣妾一直佩戴在身上,从未打开过,更不知其中竟藏有如此剧毒之物。定是有人暗中动手脚,栽赃陷害臣妾,求皇上明察秋毫,为臣妾做主啊!”
“你若是清白,又有谁会如此费尽心机地栽赃于你?这香囊中的白磷,若非有意为之,怎会如此凑巧?苏太尉,你身为朝中重臣,理应知规守规,怎会连自己赠予女儿的香囊中都藏有何物都不清楚?莫非是你与苏答应串通一气,意图欺瞒朕?”
苏太尉心中一惊,连忙跪倒在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皇上明鉴,臣绝不敢有丝毫欺瞒之心。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臣与小女绝不敢有丝毫欺君罔上之行!这香囊之事,臣确实有所疏忽,但臣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绝无半点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