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刘丽珍又是一番做作。
我的耳膜刚刚却好似被重鼓敲过,差点一个激动掉下树。
尼玛!
我听到了啥?求亲?
这是谁要向谁求亲?
我被震得目瞪口呆,可残酷的现实又将我给生生拉了回来,答案我不太难猜出来,那肯定就是四房的易满园,要向这个“小泼妇”刘丽珍求亲。
这太td疯狂了吧!
这这这,小堂叔要找我曾经用过的“泼妇”?
嫡亲的堂叔侄,要t共穿一双鞋?
要不要这么恶心?
我虽然被雷得外焦里嫩,可屋里那恶心的一幕,却依然在持续。
而且,当事人易满园跑回来了。
手里还攥着两包好烟。
红塔山。
村里小卖部所卖卷烟里的天花板。
看他那一脸兴奋的模样,这是天大的好事?
要当新郎官了啊!
恶心!
怪不得刚才见了我,一脸便秘的样子。
难为我上午还觉得他老实,是四房唯一的一个实在人。
这倒是真实在啊,太td实在了!连侄子用过的,都一点也不嫌弃!
错,其实这辈子,现在我跟刘丽珍好像还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交叉。
可说起来那也不行啊,好歹我俩都谈过婚论过嫁了,这
我实在没脸再看下去了,双手扶着树干,双脚用力,嗖嗖地两下就跳了下来。
落地的声音有点大,也不知道有没有惊动屋里的人。
还是山子哥考虑得周到,他边下来边绘声绘色地学了几声动物叫,帮我遮掩了过去。
我心里有点烦,刚才在家里聚餐的好心情此刻消失殆尽,满脑子都是刘丽珍跟易满园鬼混在一起的画面,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陈山子也不打扰我,只紧跟着我的脚步,我去哪儿,他便跟到哪儿。
也许是平时的我习惯了,从家里到自家的田地干农活。这么信马由缰地放空了自己,还是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我家的田间地头。
等我从沉思中缓和过来的时候,才看到早已端坐在了麦田尽头的石桥上。
看着桥下那冰封的梁水河,捡起一块脚下的土坷垃,用力甩出去,听到远处土坷垃撞击冰块的咚咚声,心里的不适感快速消退。
谁管狗日的他俩呢,想苟合就苟合去,跟我有啥关系!
我一下下狠狠地远投着土坷垃,越玩越嗨,很快就薄薄的出了一身汗。
投了这么多,居然一块也没有砸碎冰封的河水,可见结冰之厚。
终于,没劲了,我一屁股坐在桥头上。
望着厚厚的冰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咦,我的双眼忽然聚焦,冰凌之下的河水里,我好像看到了一条黑黑的影子,在缓慢的游动。
这尼玛,河里还有鱼?
我急忙呼喊一旁的陈山子,把那个移动的鱼儿指给他看。
他看了看也很激动,眼神里明显闪着光说:“唉,可惜手里没有个网子,要不然老子非得砸开冰凌,把它捞出来!”
网子?我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