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韦灭和维娜的话来讲，异界所谓的“天”其实是一个非常缥缈的设定，甚至按照郑源他们地球人的看法来说，这无疑就只是迷信。

可异界这个地方说也奇怪，越平常的人越不相信天，而越强大，越接近世界顶端的存在，反而越对“天”的存在坚信不疑。

而对于韦灭维娜他们这些异界顶点来说，几乎走的每一步都是与“天”息息相关。

这也就是为什么人类对自己修为的订级中，“天魄”会在“神魄”之下，而十兽和师祖对这个订排则完全予以嗤之以鼻的态度。

因为在他们眼中，“天”至高无上，而神不过是一帮空有其表的家伙。

所以郑源一直猜疑，这个天，会不会就是身为宇宙本身，却凌驾于宇宙本身的神上神勿参。

但勿参却摇了摇头，“我不是天。”

“你不是？”郑源有些迷茫了，“那韦灭他们为什么……”

“趁我现在心情好，允许你问我问题的时候，问点别的。”勿参笑道。“这些我也不是不能跟你说，但就像你说的，道要靠别人告知，那就不算是道了。”

“这跟道有关……”郑源喃喃自语。确实，韦灭他们都不肯跟自己说，那显然是涉及到一些他现在层面不应该了解的层面。

不过，郑源有些狐疑的看向勿参，“神上神，还有情绪？”

“问别的。”勿参笑道，但脸色有些不悦了。

见勿参表情有些不对，郑源赶忙换了个话题。

“闭环是什么？”

“这个世界的根本，或者说，他们凡物眼中，这个世界的根本。”

“这悟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不会就是为了确认每个人内心所思吧？”

“道如水桶，桶有多深，注定了你最终能接多少水。而如果桶从底部就破了，那再深的桶也一样接不了什么水。”

郑源蹙眉，“你的意思是，我的道是错的。”

这次，勿参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看着郑源，“道，没有对错，而真正的对与错，仅在于你自己。你觉得它是错的，当你出现这个念头的一瞬间起，它就注定开始走向错误。你若坚信它是对的，那即便它并不适合你，也会让你得到些什么。”

“可……”

“好啦。”勿参粗鲁的打断郑源的话，“再允许你问一个问题，想好了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