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白浪在里面生闲气,刷刷刷,丢出去几个竹令牌,外面木林,木飞兄弟,直接从主场战斗力,变成了抬轿的轿夫了,没法子,这群人个个开了挂,没他俩什么事了,然后速度一下快了不少,跟飞似的,光跑路快累个半死。

白浪头皮发麻,身上发寒,刘军医,这个天,热的要死,挤这么小的地方,以为不热死,也的被颠个半死,没想到轿子并不颠,木林,木飞,两兄弟,为了怕颠坏白浪,相互配合的挺好,轿子抬的很稳。

这轿子里,本应该热死个人,如今挤满了鬼,刘军医,感知力一般,只觉得凉爽又舒服。

坐对面的,两个,白天小丫头冻的瑟瑟发抖,挤在母亲怀里,头也没抬,在那儿找奶呢!本来已断奶了,可谁让白浪又生了个儿子呢,这回子涨奶涨的厉害,好吧,大女儿又继上了,想着这一路估计艰难,女儿还太小,万一病了不好,母乳总是对孩子好,这么小的空间,孩子也待不住,有了母乳,小丫头在被子里,连吃加玩的,安静的自已玩呢!

白浪,把被子包严了一点,她冷的直打颤,一脸讨好的,看着一堆鬼,小心讨好道“谁先出去,都一样,等一会出去的,又挂的,就到你们上了。”对面老头,气急了“万一他们一个不挂,我们可就出不去了。”

白浪心里吐槽,这怪我吗?不是你们打不过先出去的鬼,没排上队,怪我啊?活人就这么多,能上身的就20来个人,每个活人,只能上身一个灵体,也只能带出去一个灵体,她也没法子啊?

剩下的可不干了,抬轿那两个人呢?这姓刘的呢?还有你闺女,加你自己呢?这可是足足五个人呢?

白浪气道“木林,木飞,不能动,全是你们的人,我不放心,这个开头说过的,我女儿,不能请神,她这么小,能战斗吗?你们这群老家伙,上身吃奶啊?我,你们想也别想!”

众鬼盯着刘老头,这还一个呢!

白浪“没了他谁刻符文?”

众鬼,嫌弃的要死,其中一个老鬼开口了“大家别急,先出去的,又如何,竹令一碎,魂飞魄散,还不如晚出去的机会大呢!”众鬼,好像也对,不过,也不太对啊?万一,先出去的,坚持到了最后,他们怎么办?

那老鬼扫了一眼白浪“你也太没用了,连个符也画不好,实力这么差,还不努力点,去翻翻天书,找几个厉害的法子出来?”

白浪,厉害的符多了,可她实力太弱,至今只学了三个符文,没法子,她的在天书,那东西是天书啊?要在天书上描出符文,她才能在现实中写出来啊!可她如今第四个,杀字符,描了一半,就写不下去了。

顺手拿了个萝卜,啃了起来,又干又难吃!

刘军医,这人拿人参,当萝卜,天天啃啊!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的淡定,到好奇,这么吃,没补死这女人啊?一想到补死,心头狂喜,拿了颗灵芝递过去,道“吃这个,估计有千年了。”

白浪“我谢谢你了啊!这玩意一下肚,我就补死了。”

刘军医一脸的不可能的样子“怎么可能,白娘子,天生身体好,补不死的。”

白浪,我信你,你看我傻吗?千年内的玩意,吞了好补气,她才能把杀字符画出来,过了千年后的东西,太补了,杜三娘说了,直接把她补死了。

然后气氛很尴尬,刘军医,被看穿了心事,刚想把东西拿回去,白浪一把接了,“既然您拿出来了,我就收了。”

往怀里一收,白天一看,这东西,好红,好好看,直接抱怀里了。

刘军医,这东西,可不是李家村,得的。

虽然李家村,好东西不少,可这东西,是木林在别处得的,为了给木府二爷采的药啊!

自已光想着,撑死白浪了,可没想到,这女人,眼光毒啊,没吃,还把东西顺走了,他有心想要,又不知如何开口,要是能撑死这女人,这东西用了,他一点不心疼,如今,老头心疼的厉害,这一心疼,手劲大了不少,把那请灵符磕碎了一个竹令,这回子白浪心疼的直哆嗦,她想骂人,忍了一下,拿竹筒灌了口水进肚子,又抓了把肉干,咬牙切齿,根吃人肉似的。

刘军医,还想开口争取一下子,看看还能把东西扣回来不?

只听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外面的人,直接被震倒在地。

白浪打开雨布一看,地上躺了不少人,护卫们的身上,竹令已碎了不少,忙又丢出去几个竹令。

这下可把附身在竹令上面排队的鬼坑死了,刚体体验了一把人的快乐,有身体的快乐,一抬头,乌墨的天空中,一龙一凤,正在攻击,一头白虎。

众人看呆了,白虎一个回合,已是伤的不轻了,这巨大的老虎,直接借助山头,兔子蹬腿,对天上的龙凤组合,发起了攻击。

巨大的龙体,盘在空中,动也没动,在那悠闲的看戏一样,凤凰直接燃的半空如同着火了一样,一个冲击过去了。

白虎,它自知必死,不过想撑上五个回合,给妻儿,多几分生的希望。

看这动静,这第二个回合,也撑不住啊!

这白虎没接招,直接闪躲,开始了逃跑!

白浪“这白虎不行啊!一个回合就跑了?”她在那儿自言自语。

杜三娘,扫了白浪一眼“你懂个屁,它这是在拖时间,让自己的死,也有价值。”

白浪“你怎么知道的?”

杜三娘“关你屁事?”然后一抬手,众护卫一个鲤鱼打挺,全起来了,杀的更欢,清出了一条路。

木家兄弟,还在发傻,这俩货,身体上涂满了金粉,如今,金粉在身上,符文在身上,也看的见平常看不见的东西,主要龙凤太强了,身影巳显化在天空中,连刘老头这种普通人,都看的见天空中的虚影了。

这里,每个人眼中看到的清晰度不一样,比如,白天小孩子眼中,每一片凤凰羽毛,清晰可见。

杜三娘眼中,那凤凰色彩鲜明。

白浪眼中,天空中,花不溜秋,杂毛鸟一只,糊成一片。

木林,木飞眼中,白茫茫一团气体凤凰。

到了刘军医眼中,天空都是透明的虚影。

杜三娘骂了句“看什么看?跟上,跟不上,死了别怪我。”那眼神扫了一眼,木林,木飞,两人,心口打颤。

然后麻利的爬起来,抬着轿子就跑,跑了几秒,木林,这不对呀!我也是尸山尸海中,杀出的人物,这张良这小子,女人床上的软脚虾,一个眼神把爷我镇压了?分不清谁是主仆了?抬眼看了下张良的身影,刚想开骂!

只见张良一刀下去,一只魅被劈成了两半,那巨大的狼身,直接向两边分开,连它身后巨大的人头,熊身的魅,直接干成了两片,这个从腰上断的?一刀干俩?不对,剩下的刀气,被熊身后的欢狗沾上了,然后死了。

但凡前方刀气沾身的,缺胳膊少腿,木林,吓的把满口准备的骂人的话,全吞回肚子里了,第二次心脏砰砰乱跳。

第一次,还是见到白浪光身那一幕时,那时是微微一跳动的心脏,感觉又舒服又美丽。

而这回是吓的,心口疼,心差点跳出去了,在古墓中,他也是干过这群魅的,当时,虽然是血腥无比,九死一生的。可是那群魅好像也有几分人的理智,也是怕死的,不然他和吴老道,也活不下来。

这个,可以说一下了,万军杀一猛将,为什么杀死要花很长时间,杀人的兵也怕死啊,冲的没那么厉害,做做样子,不拼命,甚至有的士兵还往后退。这也是为什么木林和吴老道能在古墓中活了这么久,主要魅这东西头上装了个人脑子,人脑子,便还残留着几分人性,好处是,好控制,坏处是自私,怕死,天生留在魅身体里的弱点,干起活来,不卖命,才让木林和吴老道有了生机。

而这回的攻击完全不同,这回子是被那条龙控制的,全是杀生的工具,唯独没人性。

好在,白浪请的这群神,应该说是鬼,鬼活久了,强大了管自已叫灵,在强大了,叫神,鬼自已的叫法,白浪嗤之以鼻,杜三娘说的屁话太多了,死了的全是鬼,要不是白浪是灵婆,杜三娘,真想弄死白浪。

这里要说一个事实,不管什么灵,是伤不了普通人的,这种人,感觉不到灵体,灵体也伤不了他一分,比如刘军医,一点感觉没有的。

而有些人,天生感知力强,能感觉到灵体,这个,哪些术士大多忽悠你?说你什么阴气重,招鬼,阳气重的人,百鬼不近身,实际上纯属扯淡,没一句实话,重在忽悠。

你也不想想,当道士,当和尚的,当术士的,都说自己是纯阳之体,万鬼进不了身,你他妈的万鬼进不了身,也看不到鬼,你还去什么邪?避什么鬼?谎话说了1000遍,俗人就信了,以为自己招不干净的东西便是不好,其实吧!正是因为你有灵气啊!通灵的潜质,有进入修行的机会,所以这帮人害怕了,万一你开了灵超过他们,他们还混什么?

比如你是一个有钱人,一下子发现一个穷朋友,脑子非常好使,冒出的点子,在你看来都是非常挣钱的,问题这些点子,你一个有钱人没想出来,绝佳的点子,你一个穷哥们,想出来了。

你一个富人会怎么干?当然是带着兄弟跑偏了呀!对他说以你多年成功成为有钱人的经验,这点子,一点不靠谱,他万一干了,还得赊钱。各种阻止,各种使坏。

然后,你换个地方,拿这点子,挣的盆满钵满。

所以说,相士会对你说,这孩子八字不好,近鬼神,然后,各种符文来一套,即收你钱,又压了你的灵识,让你尽快变成一个俗人,指着一个连灵魂都感受不到的蠢货,说这人阳气重,这人是好人。

这世界,哪里来的纯阳,和纯阴,你以为是大白菜呢?

比如神,这玩意,从古到今修成了几人?说说而已,别当真。

大家都在拼命,吴老道轻松一点,他算计了这么久,木林那一群人,分走了不少阻力,加上那头公虎,吸引注意力,吴老道虽然吃力,但是还顶的住。

可天上的凤凰打出了真火气,他是谁?男人在女人面前要面子啊!

足足走了五招了,他凤凰居然是拿不下一只白虎,这货太会逃了。

白虎,伤个半死,好在逃的快,终于按吴老道的要求,撑了五招,死也值了。

凤凰打出了真火,第六招,在杀不死白虎,夫纲怎么振?凤凰冲天而起,很快看不见身影了。

一非常小的小鸟,直接凝实了,成了个小乌鸦的样子,七彩的流光,看痴了小白天,好美,好看看,小丫头“要小鸟鸟”

白浪,那凤凰呢?怎么没影了?太小,离的远,什么也看不见了。

而白虎,已知必死,看了一眼出路,眼中含着血泪,拼了,一个高跳,冲上了天空,巨大的压力,从天而降,把白虎,压在高山之下,高山直接粉碎了,巨大的飞尘,居然是把血雨都盖住了。

杜三娘,挤过去木林,一个人举着轿子,跑的飞快,一阵风没影了,众人,跑吧,看谁命大,好多护卫竹今碎了,一个倒地,在没起来,被埋了。

而乌鸦嘴里叼了个东西,发着红色的光,兴奋的想送给自己媳妇儿,那盘着的巨龙,双眼发亮,正要一口吞下,那乌黑发红光的东西。

异变忽起,一只小黑熊,冲天而起,那小身子,冲天后,变的体形越发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