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消灭五行房(2 / 2)

那个女孩冷艳的脸上一股杀气,一抖手里的软鞭,对着刘玉山就抽。她的软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刘玉山闪转腾挪,身体如同风中的柳絮,虽然也挨了几鞭子,好在只是皮外伤,刘玉山咬牙坚持。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不屈。

木槿菊看刘玉山被困住,索性把所有的怒火全部发泄到钱霜白身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钱霜白也嚯了出去,东躲西藏,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时木槿菊竟然没有办法。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左闪右避,让木槿菊的攻击屡屡落空。

此时,刘玉山瞅准时机,飞起一脚踢向软鞭,他的脚如同一把铁钳,软鞭改变方向抽到了墙上。他趁机冲到花蕊身边,试图夺下她手中的武器。他的动作如同一头饿狼扑食,花蕊侧身躲开,手中软鞭如灵蛇般再次袭向刘玉山。刘玉山俯身避开,顺手抓起一把椅子扔向花蕊。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椅子如同一枚炮弹砸向花蕊。

椅子砸中花蕊,她却借势向后一跃,消失在地面之中。刘玉山心知她定是使用了土遁术,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他的眼神像一只鹰隼般锐利,然而,地下突然伸出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刘玉山的双脚,将他猛地拉住。他的身体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掌控,动弹不得。

此时,木槿菊和钱霜白也打在一起,那木槿菊虽然也是武功高强之人,可是却拿文弱的钱霜白一点办法也没有,动作上总是使不上劲,眼看能打到钱霜白,却又被他逃掉了。她的脸上满是愤怒与无奈,钱霜白的身影在她的攻击下如同鬼魅般难以捉摸。

木槿菊肯定想不到她的根基已经被七星北斗阵封住,正在着急,只见钱霜白已经扑到水月菊身边,从她尸体上拔下东洋刀。他的动作果断而迅速,东洋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木槿菊用尽力气挥舞九节鞭向钱霜白猛抽,钱霜白顾不上她,举起东洋刀,对着拉住刘玉山的地面狠狠戳了下去。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东洋刀插入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刘玉山感觉脚下一松,赶紧跳到一边,像一只挣脱牢笼的飞鸟。看着已经没有力气的木槿菊,捡起水月菊掉在地上的手枪,对着木槿菊就是一枪。那枪声再次打破夜的寂静,木槿菊的胸膛顿时涌出了鲜血,她踉踉跄跄的倒了下去。她的身体像一片落叶般飘落,鲜血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这时钱霜白的身后烟土飞腾,花蕊小姐从地面窜了出来,对着钱霜白和刘玉山就是一把柳叶飞刀。那飞刀如同一群银色的蜜蜂,钱霜白的两个肩膀中了三把刀,刘玉山的大腿中了一刀,好在一把抛出,力度不大,伤口并不深。飞刀插入肉里,传来一阵刺痛,钱霜白和刘玉山的脸上都露出痛苦的表情。

刘玉山抬手三枪,那枪声如同爆豆般响起,好像已经打中了,可是花蕊小姐却又用土遁之法逃走了。她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烟土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

刘玉山赶到钱霜白身边,只见他的肩膀已经有鲜血渗出,好在肩膀还可以活动,只好带着钱霜白后退到金房的位置,这里依旧火光冲天。火焰的热浪扑面而来,让人感到窒息。

刘玉山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瓶,把里面的白色药粉撒在钱霜白的伤口上,那药粉如同一层薄薄的雪花落在伤口上,然后给自己的伤口上也撒了一些药粉。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

钱霜白问刘玉山:“玉山兄,那个花蕊小姐不是被你打中了吗?怎么又消失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与不解。

刘玉山咬着牙说:“那个花蕊小姐是五行房中最厉害的,五行中属于土,所以土遁是她的强项。而且咱们也没有封她的根基,所以对付起来比较麻烦,普通的子弹和刀剑对她没有用。”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与凝重。

钱霜白着急地说:“那怎么办?”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

刘玉山看见木槿菊的九节鞭,像发现了宝藏般赶紧过去捡了过来,从包里拿出一块黑狗皮包住鞭子头,交给钱霜白:“她再出来就抽她。”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

刘玉山则把包里的一把短刀拿了出来,去掉刀鞘后,钱霜白发现是一把木头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刘玉山没有时间解释,只是用刀尖刺破中指,然后把流血的中指在刀身的两面都蹭抹了一遍,把刀靠近火堆开始烘烤。他的动作专注而神秘,刀身被火烤得微微发红。

这时,不远处尘土翻腾,花蕊小姐一身土黄色忍者服,手拎东洋刀,从地面跳了出来。她的身影如同从地狱中钻出的恶魔,钱霜白下意识地靠近刘玉山,像一个寻求庇护的孩子。刘玉山把木头短刀别在腰后,拔出插在地面的东洋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决然。

花蕊小姐并不吭声,挥舞着刀就扑了过来,刘玉山举刀相迎,噼噼啪啪的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分胜负。他们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如同两个战神在交锋,刀光剑影闪烁。

钱霜白想用鞭子抽花蕊小姐,但是又怕误伤了刘玉山,正在焦急时,忽然想到木克土,那么她的土房里肯定有她的根基弱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灵感的光芒。

所以钱霜白赶紧溜到中间那套房子,只见屋子里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人,钱霜白像一个小偷般来回搜寻,也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克制土的物品。他的眼神中满是失望与焦急。

正在想离开时,忽然想起她屋子外面的沙地,按理来说,沙地没有什么特别,却要盖上走廊,肯定是不想有雨水流进去。既然她会土遁,肯定会遁到沙地,我何不在沙地里放满水,让你来个泥水浴。他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坏笑,仿佛看到了花蕊小姐一身泥巴的狼狈像。

一阵坏笑后,发现从哪里找水确实麻烦。他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紧皱。

忽然想起水房那有水潭,只要把那里的水运过来就可以了,可是钱霜白一个弱书生,怎么才能把那么多水运来?用水桶,那是杯水车薪,挖水沟,也来不及啊。他的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后来想到心法里的搬运之法,忍疼咬破中指,念动口诀,随后一声来,没有什么变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焦急,难道是口诀念错了?钱霜白又回想了一下,又念动口诀,再喊一声来,还是没有动静。他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钱霜白着急了,本来也没有真正用过这个口诀,也不知道灵不灵,越着急越心里没底。

索性把知道的口诀都念了一遍,忽然感觉一股冷水泼了过来,被浇了一个透心凉。那冷水如同一条冰冷的蛇,顺着他的身体流淌,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