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感觉出来了，但还是没有太看明白。

刘川枫在富婆这边吃完饭，喝了杯下午茶就离开了，他晚上可是要回这边留宿的，他都看到萍姨把他晚上的工位已经铺好了，今晚必须得留。

他开车到达自己的一号店，这时候早已经过了饭点，赵家兄弟正在仓库里拉货，周正在后厨忙着配菜，工具人学姐柳妍妍很忙碌地正在擦玻璃。

正经的玻璃。

正经地擦。

而一旁还站着一个小油头男生，正是当初的一起来宿舍外联部部长冯程，手里还拿着小蛋糕献殷勤：“妍妍，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

“还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摩卡咖啡。”

“正好给你当下午茶。”

“你可以先歇会。”

柳妍妍默默翻了个白眼，她以前还觉得这个冯程有点东西，好歹也是学校一个部长，现在她觉得一切和周宇航搞在一起的，都是危险人物，而且自从认识了刘川枫之后，她觉得以前略微有些成熟地冯程啥也不是。

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自负，但很多事情在他这边又无能为力。

就像现在，她在店里打扫卫生，除了来这边送自己不想吃的甜品，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最近我减肥，吃不了甜品。”

她拒绝了。

冯程不死心：“没关系，不吃就不吃，我待会扔掉就行。”

“那你先歇会，反正那小子也不在。”

刘川枫站在后面微微一笑，这句就已经很得罪人了，不吃就扔掉，很多女生听完会很反感，尤其是柳妍妍这种女生，虽然她有“上进心”，也喜欢有钱人奢侈的生活，但不代表她不俭朴。

她的衣服并不多，也没有什么名牌，用的化妆品大多都是国货，或者是小日子那边的产品，主打性价比。

从她经常打工赚钱这种行为来看，铺张浪费这种行为就是可耻的，关键冯程这句话好像将铺张浪费这种恶劣行为，归咎到她的身上了。

柳妍妍微微皱眉：“扔不扔是你的事情，你不用告诉我。”

“还有，这是我的工作，不管我老板在不在，认真工作是我的本职，最后，他是我老板，请对我的老板保持尊重!”

柳妍妍的话掷地有声，让刘川枫听得很舒服，这样的员工不升职，什么样的员工会升职，只是在冯程听来，每一句都像是有人在他心脏上敲钉子。

“太难受了。”

他感觉自己胸口有一口气憋着出不来，但他一点都办法都没有，舔狗就是这样，有气，也不敢对女生发，只能默默忍受，直到看到可以欺负的人。

‘’咳咳。”

刘川枫轻咳两声，这时候应该轮到他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