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拉起时微的另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头顶,然后俯身直接在时微的唇上又啃又咬,时微的手不自觉地揉捏起毛茸茸,然后一只手顺着尾巴滑向了尾巴根另一只沿着长发抚摸下来,双手在白凉腰后交汇,猛地搂紧她的腰身把她压向自己。
他像是重新找到了自己,开始回应白凉的动作,但是似乎意识到自己在下,血脉里的男性基因不服输地觉醒,想要翻身坐起来找回主场,身体才微微抬起,毛茸茸的尾巴顺势缠上了他的腰,从衣摆钻进了衣服里。
这酥麻的触感让他一下卸了劲,重新躺回了沙发上。
然而几次挣扎无果,猫妖的力量他果然无法想象,被白凉死死地压在下面,时微只得逆来顺受放弃挣扎,不如直接享受过程。
白凉趴在时微的胸口摸着他的胸肌,时不时地扫动一下尾巴在时微身上点火却又不管灭火,让时微简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发泄一般地抓住那条捣乱的尾巴,或是对着她的耳朵一通揉搓。
白凉已经告诉了时微是严皓瑜想杀他,也告诉了他关于那支羽毛笔的事。
时微只是在刚刚听到的时候有些惊讶,但是眼前就有这么大一只妖,好像能写文的羽毛笔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支笔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想要吗?”白凉反问时微,“我可以把它送给你。”
时微倒是没想到要把这么一支神奇的笔据为己有,他听着总觉得这像是异世界的故事,没想过离奇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他略微斟酌,“我不需要它,我靠自己也能写出来。”他突然搂紧了白凉,“而且我只需要你就够了,有你这无所不能的小妖精,我还要那笔做什么?”他调笑一般地说着,在白凉的唇上轻轻吻了吻。
白凉不甘示弱地亲了回去,导致直接引发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严皓瑜握着衣柜里的一根赤金色羽毛,目光阴狠,像是要把脑海里出现的那个人千刀万剐,恨不能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
亏得这个女人一副假惺惺的好演技,装作从来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从未见过他的赤金羽毛笔,还真像那么回事儿,竟然骗过了自己的眼睛。
之前他是没有注意过,今天要不是他恰巧从衣柜里她留下的衣服上捡到了这根羽毛,他还要以为是时微干了偷自己笔那样龌龊的事情,上次差点就错杀了他。
呵,他早该想到的,自己本来就无法超越时微,时微偷自己的笔做什么?人家或许从来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严皓瑜下意识地抚上自己脸上的伤疤,那抓痕只结了薄薄的一层痂,一洗脸就会破,尽管不知道当时救了时微的神秘力量是什么,但是他现在不在乎这些了,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他的笔给找回来。
耽误了多少时日的创作,他的读者可都等不及了。
严皓瑜把羽毛收在了靠近心口的口袋里,没注意到根羽毛上有一缕黑烟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