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静静地期待着能有一场奇迹般的曝露,可奇迹终是没有发生。其实,在很多的时候,他都会在,远远地向我走来,一阵阵莫名的温暖,心头的小鹿咚咚咚的跳个不停。近了,敬个礼,打个招呼,点头问好,粲然一笑,绽放了心灵,柔软了心扉。心底的那缕柔情一波一波的漾出去;或手足无措的拂拂头发,哼唱着不成调的曲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还蹦蹦跳跳。
我终是没有搞明白,喜欢一个人,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明明人家合法合情还合理,我心,却微微的,总是泛着些醋意。明明清楚地知道万难,却还是无法停止为他思想。终于,我在单恋的旋涡中无法自拔。是啊,一个人的心中有另一个影子,哪里有空隙容纳其他。其实,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表达出来;不说出来,心里有期待,有幻想;而说出来,一切就可能变得不再美好,与其让它破碎凋零,不如把它完好的保存下来,将无数思恋化作一缕温馨,流淌在自已的心间,在午夜的一隅开出一朵绚烂的花,这何尝不是一种美丽的心怀?于是,我在玫瑰婚礼七天乐的龙凤大榜上签上了单婚表了态,也为自已在这场虚空上画上了一个句号。我要逃离,我已经受不了,我要去暹罗立国,让工作麻痹自已,让远近证明距离。
是上苍怜悯?还是我心挚诚?时来运转,一个大馅饼掉在我的头上了!交趾的三阴谋家,我的同父异母的亲哥皇帝李乾德、我的活埋我亲娘的名义母后黎太后、我的叔叔国师李道成,三人想要掌控我,想要利用我跟流求的密切,想要维系和扩大我给他们的矿产品的外贸订单,就想在我的枕边安插间谍。找不到才貌双全的男子,却弄来了个男装女扮的胡二可。我火眼金睛,一眼就识破了滥竽充数的胡二可,看着面熟,哪知一细究,这个化名胡二可的宋妃,竟然是木木王爷的三王妃扈司令的失踪多年的二姐扈二娘,从这个角度论辈分,我得叫她大姨妈。我是娇小玲珑的南方美女,大姨妈是高个长腿的北国娇娃,从第一天咱俩在密室摊牌后,我就一直“欺负”这个想骗我感情的大姨妈,我一直赖在大姨妈的怀里,我也喜欢大姨妈背着我逛御花园。跟大姨妈在一起久了,我俩也很有感情。
我这个大姨妈来时,我当时就决定,我是一定要给人家面子的,我是不能去揭穿她的,那样,不说她会掉脑袋,重新关回冷宫那是至少的。看着她的长腿、高个、五官,我想起了三王妃;我想起了三王妃,也抑不住的又想起了他。留着大姨妈她,我当时也没想很多,只是觉得留着一点维系,心头不会过多空落,远离流求的我,在暹罗又似回到了王爷的身边。
哪知大姨妈的三妹扈司令也够霸道的,她觉得王爷是千年等一回的好男人,自已有缘滋润还不算,还千方百计的把她二姐也拖下水,姐妹加同志,同饮一江水。不过我大姨妈扈二娘也很不错,比她妹妹强,勤劳能干,土木擅长,墨门子弟,女中鲁班。她们姐妹,一个是工科生,一个是军校生,外表酷似,内涵却大相径庭。木木王爷的渊博很得大姨妈的崇敬,大姨妈的聪慧也很受木木王爷的赞赏,于是乎,这两人,朝九晚五,一起拌泥,一起上梁,一起糊墙,一起挖坑,嬉笑说话,都是共同语言;肩挑背掮,力也往一处使。如此,一来二去的,加上妹妹在牵线搭桥,便水到渠成,工程师和技术员就被撺掇在一起了。
水到渠成,茁壮成长。大姨妈也辛苦,一身两用,一仆二主。她,作为扈二娘,她是木木王爷的八王妃;她,作为胡二可,她还是我暹罗女皇的状元驸马郎;她,作为木木王爷的八王妃,给王家生儿育女理所当然;她,作为暹罗女皇的状元郎,她的孩子当然是暹罗的皇子;她,作为暹罗女皇的驸马爷,怎么能大腹便便公诸于众,所以,大腹便便公诸于众的就只能由我女皇为我苦命的大姨妈亲力亲为了。如此,我逃离了流求,却又跟对方有了无法公开的秘密,尽管我们没有牵过手,更没有揽着腰说过笑,但我们有了共同的孩子,他的亲生子是我的皇子,算宋谜也好,算泰谜也好,总比五六里扯成三十里还谜。
想着想着,小海伦以这十个月来养成的习惯,摸了摸自已的大肚子,一下,冰凉冰凉的铁壳半球,触手生惊!哎呦!我差点忘了,差点把逻辑学遗忘了。我的皇子己在流求的哈佛医学院呱呱坠地,那我干吗还要挺着这大肚子,那不是在白辛苦吗?于是,小海伦给自已的大肚子,当当当的,连敲了三个毛栗子。
大肚子里传出了个可爱的娃娃音:“老妈,下一个节目秀什么?”
小海伦一肚子的气:“秀你个魂!我儿子己被你老妈在流求分娩,你还不出来?乘我飞机,坐我小车,亲密接触,全程恒温,不买票,还赖皮。现在我就来开肚破腹,快点,快滚出来!再窝居在我肚皮里,看我不把你白菊花的龟腚划成满臀都是瘌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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