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皇帝颁旨,为宋国朝廷陷害我大辽和亲郡主事,组织一问责使团,郡主萧仙儿任团长,辽国常驻宋国代表萧霞抹任副团长,会同夏国问责使团,双管齐下,觐见宋国领导,要求对围剿蜀国公主府事件,作出合理的解释,惩罚幕后指使,并向公众披露事件真相及给予我们相应的经济补偿。具体事务,使团全权谈判,我辽国40万边军,誓作郡主萧仙儿的后盾。另,萧郡主还奉命在宋国境内搜寻辽国的叛徒赵福……
夏国皇帝颁旨,为宋国朝廷陷害我夏国和亲公主事,组织一问责使团,公主李小鹿任团长,夏国常驻宋国代表李至忠任副团长,会同辽国问责使团,与时俱进,觐见宋国领导,要求对围剿蜀国公主府事件,作出合理的解释,惩罚幕后指使,并向公众披露事件真相及给予我们相应的经济补偿。具体事务,使团全权谈判,我夏国20万边军,誓作公主李小鹿的后盾。另,李公主还奉命在宋国境内搜寻夏国的叛徒李清……
现在,宝慈宫中的高太皇太后,手拿着辽国和夏国的照会,耳听着兄弟高公纪的汇报,脸色铁青。据边境驻军上报,辽夏边境确已有大批军队加驻,数量都是几十万的等级的。鸿胪寺的官员也来上报,说,十几日前随王木木前来谢师的辽国郡主萧仙儿和夏国公主李小鹿,分别会合了萧霞抹和李至忠,现在已都住进了鸿胪寺,并请鸿胪寺的官员转达辽夏皇帝的旨意,要就谢师宴后发生的种种,问责宋国太后和皇帝,气焰相当嚣张。
高太皇太后板着脸瞪着兄弟高公纪,说:“兄弟,你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你们这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馋猫,拿了朝廷高薪俸禄还不满足,还无事生非。特别是很不长眼的,去打上了王木木的主意,偷鸡不着蚀把米。现在,好了,升级了,谋财害命变性为国际纠纷了,而且是辽夏同仇敌忾,协同作战,一致对我,大宋又要打仗了,烦死人了!说,你们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哼!你说,我该怎么办?”
高公纪谄笑着,说:“姐,别恼,兄弟早就给你想好了应对之策。国家大事,你一个女人担着有多累啊。近日不是朔党们很牛吗,为了几个奶娘,奏折是一道一道又一道。眼下,此事虽趋消停,姐,你就不给点回报?朔党不是关心国家大事吗?好啊,姐把接待辽夏问责团的工作抛给朔党,有什么事,让他们去烦心吧。烦完了,处理得好,是你姐用人得当;处理得不好,再换洛党,最后让蜀党上,三吃一,总能把问责团糊弄过去。只消能把问责团糊弄过去,问责不成,这边境的辽夏的问责军也就师出无名了,不就能退兵了?”
高太皇太后:“对于辽夏的问责,我们可以一问三不知。按照已经公告的说法,那小石桥伏击事件,那围剿蜀国公主府事件,那成千上万的睁眼瞎事件,我们已经有过说法了,说那是有辽国、夏国、宋国的流氓、歹徒和江湖人士们的见财忘义、谋财害命之举。后面朝廷的禁卫军和皇城司的介入那是执行公务,那是见义勇为,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个说法,糊弄一下老百姓,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但是,这辽国的郡主和夏国的公主,她俩要是把那些反水的参与者抓起来,录了口供。那么,铁证之前,我们很是难堪的。所以,你啊,别太乐观,快去做好应对最坏结果的打算。人,看不清今天,就搞不定明天,也活不好后天。”
高公纪:“是,是,太后姐姐教训的是。兄弟知道,对于这次王木木进京,我和我的伙伴们的期望值打得太大了,很充分的准备还是准备得不怎么充分了,弄巧成拙了。所以,兄弟也一直在跟几位朋友在商酌善后及新起点的问题,这几天也没闲着,这不,苏大人出高招了,苏大人将挟杭州西湖的成名之威,在汴京也连锁搞个北方西湖、黄河苏堤,如此,来转移民众视点、徊避国际纠纷、淡化伏击余痛……”
高太皇太后:“呵呵,这个大胡子,他想要把杭州的风月在汴京漫延?他的风花雪月要真人秀了?不再停留在诗词纸墨上了?《雨中花慢》?《皂罗特髻》?《又咏足》?《又荷花》?《又春又情》?《又菊节》?《又咏橘》?《又前韵》?《又九月九日》?《又赠胜之》?”
高公纪:“姐,苏大胡子的艳词有趣着呢,呵呵,什么‘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什么‘桃李溪边驻画轮,鹧鸪声里倒清尊,夕阳虽好近黄昏。香在衣裳妆在臂,水连芳草月连云’;什么‘绣衾下、抱著俱香滑’;什么‘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什么‘长爱月华清,此时憎月明’;什么‘菊暗荷枯一夜霜,新苞绿叶照林光’;什么‘问云何处最花多,画楼南畔夕阳和’;什么‘吴姬三日手犹香’;什么‘共挽朱轓留半日,强揉青蕊作重阳’;什么‘金钗玉腕泻鹅黄’;什么‘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什么‘风吹裘裘毛乱动,阳照壁壁水直流’……”
高太皇太后:“好了,好了,你们男人啊,一说到这些不正经的,什么士大夫,大学士,为人师表,道德楷模,都丢一边了,风流变下流,原形毕露,丑态百出。你啊,你是一个军人,也别太像那些文人墨客,云里雾里,诗里词里,女人堆里,脂里,不能自拔,忘乎所以。你听着,我们现在还有烦,如你所说,对付那两问责团,我们可以打太极拳,反正再领队的都是女娃子。可是,辽夏边境上的几十万的辽夏军队,蠢蠢欲动,乌云压境,我们怎么办?你惹出的祸,你得想办法!”
高公纪:“姐,我跟苏大人等早商议过了,这事不紧张。第一,辽夏军队是为他俩的郡主和公主撑腰来的,所以,只要在汴京不把这两郡主和公主惹毛了,那些边境上的军队,应该不会进攻;第二,这十多天的京城惊魂,让我们再一次的看到流求人的强大和可怕,也让我兄弟见识了流求人的神器仙术。流求人不是也是我们宋国的人吗?王木木不是也是我们宋国的靖海王吗?王木木不还是我们宋国的驸马爷吗?哈佛的校长不是你姐的义女吗?那么,因为流求人的到来,因为王木木的到来,汴京出了乱子,还造成了今天辽夏的压境,流求人就没有责任了吗?流求人就不能为朝廷担忧吗?所以,姐,你大可不必紧张,你大可下旨一道,命王木木发兵,这次辽夏之兵,就交由王木木去退了!此计可好?此说妙否?第三,我们现在都己见识过流求人的法宝神器,可又索取不到。如能挑动流求人和辽夏大战一场,结果,两败俱伤,我们朝廷岂不能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甚至能在流求人面对辽夏联军筋疲力尽时,我们在背后捅上一刀,再要是能联络上辽夏联军,步调一致,南北夹击,把王木木的军队全给吃了,把他们的宝贝尽收手里,岂不是事半功倍?一本万利?收益多多?”
高太皇太后:“哦,你说要调王木木的流求人去御敌?”
高公纪:“有何不可?”
高太皇太后:“王木木会听调吗?”
高公纪:“姐,不是都在说,流求的老大不是王木木,而是赵倩女,是姐的义女,我们下旨在赵倩女,又不下旨给王木木。这,不成吗?大义下,他们能不忠、不孝、不义、不顺吗?”
高太皇太后:“这个么,也许能成。要不,我们试试?”
高公纪:“干吗不试?试了不成,也没啥损失;一旦成了,我们不是坐山观虎斗,大收渔利了吗?”
高太皇太后:“唉!有些内幕你并不明白,所以,这事啊,有点难度,有点不确定因素。不过,如果不动用流求人,我们好像也没什么力量同时面对辽国的军队和夏国的军队,所以,勉为其难,成不成,都得一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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