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做的梦,是熟悉的聊天窗口的风景。
- 哥! 因为看得太多,现在好像已经记住了。
- 哥你真厉害。这是怎么破解的?
在将近半年的时间里,没有人关心我的直播,有人发来的第一条聊天。
虽然没有任何声音,只是几行文字敲响的敲门声。那是一次强烈的经历。 在一个无人岛上,突然来了一位客人,就像拿着一束花一样。
- 我会收藏的。下次还会直播吗?所以,我还在做着那天的梦。 还在……后悔。
***
问题是接下来的梦。一个宽敞而红色的陌生房间。
‘我’躺在床上,艰难地喘着气。仿佛发烧了,身体很热,但皮肤感受到的空气却像要冻结一样。 那时。
沙沙。
一只冰凉而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额头。
那只手拨开了‘我’被汗水浸湿的刘海,‘我’因发烧而无法正常 移动的身体拼命地动了起来,将脸颊贴在那只手上。
- 妈妈……不要走 … …
当‘我’的嘴角溢出微弱的呜咽声时,那只手的主人温柔地低语。
- 没事的。我可爱的邦赫特。
那只手似乎停了下来,干燥的嘴唇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 那种柔软的感觉传了过来。
- 妈妈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于是-
一张温柔微笑的、略显憔悴的女人的脸。就在眼前。女人微笑着,再次吻了‘我’的额头,
- 我保证,艾施。就这样,她说道。
***
突然,睁开了眼睛。“……呼!”
迟来的干咳声从嘴角溢出。“咳咳,咳咳 … …” 幸运的是,看到了熟悉的屋顶。
克罗斯罗德领主的卧室。装饰着复古(伊班杰琳曾经涂成粉红色后又恢复原状)的壁纸的天花板。 “呃……”
勉强坐起身来,感觉到双腿上有沉重的感觉。是什么?低头一看。 “呼噜……呼噜 … …”
“呼噜 … …”
不知为何,伊班杰琳和德米安正把头枕在我的腿上,呼呼大睡。‘……这是什么情况。’
这些家伙似乎躺了很久,腿都麻了。我悄悄地把腿抽了出来。伊班杰琳和德米安翻了个身,继续枕着自己 的手臂睡觉。
望向窗外,夕阳西下的时分。这时才大致猜到了情况。 “刚才倒下了啊,我。”
防御战结束后,突然像昏倒一样倒下了。
这几天睡得少,又过度劳累,身体大概是撑不住了吧。 没想到角色这么脆弱。虽然体力属性确实很差 … …。
总之,昏迷的我被送到了这个卧室,那两个贴身照顾我的家伙,似乎也因为连日来的忙碌而疲惫不堪,现 在正友好地睡着。
“……。”
我小心翼翼地坐起上半身。放在额头上的湿毛巾啪嗒一声掉了下来。用手背按在额头上,感觉到微微的发 热。原来我生病了。
‘虽然首先要反省的是无意中的过度劳累,但在此之前。’那是什么梦来着? 我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
显然,第一个梦是‘古典迷’的我做的梦。
时不时跟在我身后的,我的罪恶感。我背负的债务。与我要用生命去实现的愿望相关的,熟悉的噩梦。 但第二个梦呢?
‘那个梦不是我的记忆。’ 我细细品味着清晰的画面。
没错。在新特拉时住过的星宫。还有……在相框里看到的那个女人的脸。 艾施的母亲。
换句话说,那个梦是艾施的记忆。
‘但为什么……我怎么会想起那个记忆呢?’艾施小时候生病时,艾施的母亲照顾他的样子。 我从未见过或经历过那样的场景。但我的梦中却清晰地出现了那样的画面。
‘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还是……’还是……什么? 我沉浸在思考中,突然——
门轻轻地打开了,朱尼尔和玛尔赫丽塔走了进来。
他们看到我醒着的样子(和躺着的两个人的样子),惊讶地急忙跑了进来。 “陛下,您醒了!”
“马上再检查一下您的身体状况。这边……”幸运的是,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只是过度劳累。 “不,节日期间不是好好休息了吗。之后几天稍微劳累了一下,怎么会立刻就倒下呢?”
我抱怨着,玛尔赫丽塔在我床边挂上了一个看起来像输液袋的东西,阴沉地回答道。 “您真的休息了吗?”“呃……?”
“身体是诚实的,陛下。您是因为过度劳累倒下的,这只是之前过度劳累的累积结果。”
玛尔赫丽塔挥了挥手,神圣的力量形成了一个薄薄的管子,连接了输液袋和我的手臂。这里不用打针啊。 “我猜节日期间您也在工作吧。”
“不……不能只顾着玩,当然要处理领主的工作……?”
玩归玩。中间也处理了主要工作,还制定了未来的计划。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正因为您一直这样,所以上任后一直积累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