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帧,维帧,快跑,快逃!”
李秋水看着苏玉灼嘴里不停的喊着,就是不见苏玉灼醒过来,两人也是心急如焚,许月凌问道:“秋姐,怎么办啊?玉儿姐姐都昏迷三天了,这三天嘴里一直不停的呼喊着顾大哥,可怎么就是不见醒呢?”
李秋水叹息道:“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军医给开了安神的药方,可是给她灌进去也无济于事,军医也没了办法,哎!你守了一夜了,先去休息吧,我留下来照顾就好,她若是醒了,我会让人通知你的。”
许月凌答应一声,满眼心疼的看着苏玉灼,慢慢走出了房门。
午时刚过,给李秋水热了三次的饭菜,李秋水仍旧一口都未吃下,看着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的苏玉灼,李秋水赶紧再次拿起毛巾去给苏玉灼擦去滴落的汗水。
苏玉灼大喊一句“顾大哥”,猛的睁开双眼,李秋水看到苏玉灼醒来,激动的抱住苏玉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说道:“玉儿,你这傻丫头,你总算是醒了。”
苏玉灼眼神呆滞的问道:“顾大哥,有消息了吗?西南还有什么消息传来。”
李秋水说道:“玉儿,你接连昏迷两次,已经连续五天没吃没喝了,听姐姐的话,先吃点东西好不好?如若维帧回来看到你变成这副模样,该有多心疼啊?”
“还没有消息是嘛?我要去西南找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一定要找到他。”说完就要下床,李秋水连忙抱住她呵斥道:“苏玉灼,你醒醒,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就你现在这样,你还没到西南,就已经死在路上,你还怎么找他。”
“秋姐,秋姐,莫问阁来信了,有……”许月凌推门而入,看见苏玉灼满脸憔悴,眼神呆滞的在和李秋水拉扯,立马上去抱住苏玉灼说道:“玉儿姐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苏玉灼抓住许月凌的肩膀两侧就问道:“莫问阁有什么消息,是有顾大哥的消息了吗?快说,快说啊!”
许月凌眼神失落的说道:“不是,是我大哥的消息,他还活着,正在往鄂特赶来。”
李秋水闻言,连忙安慰苏玉灼说道:“玉儿,听见了吗?许无名还活着,那维帧肯定也还活着是不是?可能就像上次一样,只不过受了伤,在药农家养伤,等伤养好,自然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的。”
许月凌也附和道:“对啊,玉儿姐姐,而且我哥过来后,我们也能知道西南到底发生了何事,到时候我们了解清楚,也能更好的去找顾大哥啊!”
苏玉灼在二人的安慰下,终于是把心神安定了下来,也慢慢的开始吃东西,气色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五天后,许无名赶到了鄂特城,见到苏玉灼,满心愧疚的就跪在了苏玉灼面前,说道:“玉儿,是大哥对不住你,没能照顾好贤弟。”
苏玉灼见此,立马把许无名给搀扶了起来,说道:“大哥,这不是你的责任,你先起来,你是我和维帧的大哥,我怎么受的起。咱们坐下来慢慢说,你把西南的变故一五一十的慢慢讲给我们听。”
许无名说了声“好”,就随着几人进了屋,说道:“我和维帧刚进去奉阳郡内,当晚二十四万大军就在一处山谷就地扎营整军,休整。可三更天刚过,四周就出现密密麻麻的大梁军,将我们包围了起来。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十二色药人军就冲着我们冲杀而来,整个军营很快就被冲散,根本组织不起来有效的反攻,维帧和我只能带着身边仅存的五千天宁卫且战且退,后来白少卿带着他的白虎军,突破包围,也赶了过来和我们会合。我们三人便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才突围出来,突围后,白少卿再次和我们走散,我和维帧一路向豫都郡逃去,可是一路上都有大梁军对我们围追堵截。在我们逃命期间,维帧发现大梁军似乎就是冲着他来的,他便要把我赶走,留下来独自为我断后,我不从,他便把我打晕,让剩下的天宁卫把我带走了。他把我打昏后,告诉天宁卫,兽神教的目的应该是活抓他,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肯定不会死,让我醒后,来找你,让你不用担心。”
苏玉灼听到顾维帧在这个时候还在为自己担忧,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思索片刻,问道:“听你这么一说,那兽神教这次必定是出动了所有的药人军,那广陵郡呢?维帧之前不是认为兽神教的总坛在广陵郡吗?为何他们会出现在西南?”
许无名说道:“我在来的路上也打听到一些关于广陵郡的消息,整个广陵郡几乎成了一座空城,广陵郡的嘉和城和隶属的十五个县,十五万人都神秘消失了。曹国公带着大军一路过去,见到的村落几乎都是人去楼空,经过向留下来的村民询问得知,十天前,当地百姓都被广陵郡守和圣教教主带上圣船,去往蓬莱仙岛了。”
李秋水问道:“圣教?这又是什么邪教组织。”
许无名说道:“据我猜测,那应该就是兽神教,为了不引起朝廷注意,在广陵郡特有的名字。”
苏玉灼冷哼一声,说道:“什么狗屁圣教,什么圣船,什么蓬莱仙岛。这十五万人必定是被这兽神教以某种欺骗手上带到了海外的哪座孤岛上。只为了加深对老百姓的蛊惑,让其成为兽神教最后的战力,伺机而动。”苏玉灼看了三人一眼,说道:“三位都是顾大哥的至交好友,可愿随我共同去找他?”
三人互看一眼,李秋水说道:“玉儿,这不用你来问,我们必定会随你同去。”
苏玉灼说道:“此去必定凶险重重,生死难料,三位都知道,我和维帧都不愿意连累他人的人,所以……”
许无名打断苏玉灼的话说道:“玉儿,切莫这样说,我们和维帧是结义兄弟,如若救不出他,死又何妨。”
李秋水和许月凌附和道:“对,死又何妨!”
苏玉灼笑道:“我和维帧虽还未成婚,但我已立誓,此世非她不嫁。今日,我代表维帧,请三位受我夫妻二人一拜。”说完就朝着三人拱手一拜,接着说道:“三日后,我们出发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