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凤也早早掐疼了大腿,眼泪蹦出来:“宋姨邢叔,我从小就经常来邢家玩,我是个什么人,你们还能不清楚吗?我要是喜欢偷东西,你们也不会让我来啊!”
邢烈见母女俩拉开话题,脑子可清醒得很,不耐烦说:“她没说你们偷东西,说的是你们栽赃!你们拿了的我妈的手表诬陷白梨!”
朱淑莲一把鼻涕一把泪:“天啊,我诬陷她做什么?真没法活了!”
乔玉凤也是哭着说:“上次我妈只是让白梨帮忙干了一点儿活,就被邢烈哥凶了一顿,哪里还敢惹白梨啊?我今天也只是看见邢叔出院,好心过来看看邢叔,帮我妈做饭,更不可能跑去诬陷她……明明自己偷东西,却泼别人的脏水,哪有这种道理啊!就因为她是邢家儿媳妇,我妈只是保姆吗?宋姨,你可得替我们母女做主啊……”
宋清如和朱淑莲母女二十年的感情,自然是站在她们那边的,看向白梨:
“莲婶在我们家可不是一天两天,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玉凤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也乖巧恭顺,也不会这样。你说是她们诬赖你,那你拿出证据。”
白梨心想,乖巧恭顺?那是对着你和邢泽勋吧。
对着别人那副小人嘴脸,可厉害着紧。
就连你的小女儿,她背地都一口一个小哑巴呢。
宋清如见她不说话,蹙眉:“没证没据的,还好意思说是别人栽赃你?”
又对着邢烈说:
“邢烈,你和她偷偷领了证,坚持带她回来,我本来也不想说什么,可我绝对不能容许一个小偷住在我家里,我是小学校长,家里有个手脚不干净的儿媳妇,这叫什么事?我自己都窝藏小偷,不能以身作则,让我怎么教书育人?这种人,我不送她去派出所都算我大度了,我要求你和她即刻离婚,送她回锦龙镇,我不想一个小偷住在一个屋檐下!”
乔玉凤心里快笑翻了。
这结果比她预期的还好!
她本想着这事最多是让邢家夫妻对白梨印象急剧下跌。
没想到,宋清如直接就让白梨卷铺盖滚蛋!
太好了,事半功倍!
邢泽勋见妻子情绪激烈,说:“倒也不必这么严重吧……”
“这还不严重?”宋清如雍容的脸色都变了:“偷东西可不是小事啊,说明她品性就不端正,放在前几年最严的时期,甚至都能枪毙的!你怎么回事,之前听说邢烈娶了她,不是还大发雷霆吗?怎么还维护起她了?”
邢泽勋语塞,不说话了。
邢烈字句铿锵:“我再说一次,她不可能偷东西,还有,回哪去?既然进了邢家的门,她就是邢家的儿媳妇,这里就是她的家。”
邢佳慧也慌了,咿咿呀呀打起手势:“白梨不可能做这种事,绝对有什么误会。”
“行了,”宋清如拉了一把女儿的手,“你年龄小,太单纯了,被人哄了几天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邢烈懒得废话,将一群人往外轰:“行了,这事我等会弄清楚了再说!”
宋清如见儿子还在偏帮白梨,恼怒:“我看你是被这狐狸精迷昏了头!你要是坚持留她在家,好,那我走!”
乔玉凤眼底闪过窃喜,等着白梨被宋清如赶出邢家。
却听白梨看一眼邢烈说:
“不用等会弄清楚,就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