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想过有朝一日,需要用到。
想着她有些不服气。
可,眼下也没别的法子了。
“邢烈,你是不是很难受……你出了好多汗,”文佩佩倾身贴近他,给他擦起了额上的汗。
纤纤酥手一碰, 他喉咙间更是发出一声闷哼,最后一丝意志就像崩塌的雪山。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压了下去。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感官。
他抽出皮带,俯身她耳边释放着自己的压抑:“…给我。我想要你。他妈的想死了。”
她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却仍是捏紧拳头,睫毛合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成功。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里面只搭配了一双肉色丝袜,就是为了方便他。
“刺啦”一声,裂帛响起。
丝袜裂开。
她屏住呼吸,揽住她脖颈,闭眼。
可接下来,上方浓重的呼吸,却寂静下来。
几秒的沉静后,她睁开眼,还未来得及说话,揽着他脖子的手被人一抓,狠狠扯到一边。
她整个人被摔到了床那边,喘了一下。
邢烈翻身而起,摇晃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去了卫生间,砰一声,重重关上门。
接着,卫生间里传来噼啪水声。
很久后,邢烈出来了。
他面色仍是潮红,峻冷眸子里依稀残存着渴求,但衣服裤子都穿戴整齐了,眼神陌生地看一眼文佩佩,走出了客房。
文佩佩委屈涌上来,顾不得衣衫不整,就追到了走廊上,声音带着哽咽:
“邢烈你去哪!你什么意思?是我没她漂亮,还是我没她骚?我都这样了,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说,你到底想要我在床上怎么表现!你说啊!她多骚,我可以比她骚一百倍!”
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出这么粗俗直白的话。
可此刻,她被他半途而废的放弃刺激了。
深深的刺激了。
那种乡下女人有什么能比她好?
无非就是不要脸,更浪罢了!
她能做到,自己也行!
邢烈回头就啪一声给了她一记耳光,让她冷静了下来:
“这次我只当你失心疯。下次再搞这种小手段,别怪我不念这么多年你我的交情。”
文佩佩捂住脸,知道他是意识到了那水里下了药,脸色惨白,没再说话了。
下楼后, 他让宾馆给自己叫了一辆出租车。
红色老皇冠出租车驶来,邢烈上了车,一说话,喉咙还是沙哑的:
“去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