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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些好色之徒大声叫好,驻足不肯走了。来回转悠找角度,一定要看清楚女孩子的裙内风光。
但观众依旧不足十人,这怎么演啊。
“丁丁~~~淙淙~~~~”
清澈的二胡声如同城中河的河水般缓缓流淌清澈见底。在这繁华人流中,丝毫不起眼。就如同来来往往的人一样平凡。
乐声愈加细腻,频繁使用的滑音透露出一种随波逐流、自我放逐,就如同这些匆匆而过的人一样。不知道自己明天在哪里,得过且过只求温饱。
慢慢地乐声连中有断,音断意不断。
再接着弹奏者频繁使用指力的轻重搭配,让乐声抑扬顿挫凝滞沉涩。给人以压抑感,如同生活重担重重压在心头。现实的不如意,生活的不顺心随着乐声全被行人想起来了。
而行弓的干脆利落,那股劲道分明又是倔强不甘的。
再配以二胡乐音偏伤感,宛若一个沧桑的老人在为一生而呜咽。
这种含蓄里的奔放,平淡里的磨难,倔强里的呜咽,让人眼泪涟涟。
二胡演奏家把音乐弄活了,把低下阶层那种自顾自怜,诅咒黑暗,向往光明未来的小心思全拉出来了。
这下子,来往的人大多数都驻足不前,想看看是谁奏出如此扣人心弦的二胡乐曲。
弹奏者是个老者,穿着一袭青衫,脸上的褶子在述说无数的故事,无尽的沧桑。
一曲奏完,老者回到后台。临行前双手微动,二胡和弓弦全部倒立到桌子上不停旋转,却不落下。
“好!”老者这手赢了个满堂彩。
卖艺女孩拱手抱拳,“这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最擅长反拉二胡,还能摘叶飞花取人性命。
如果大家捧场,师父他老人家还会再出场。
请大家先看看诸位师兄的武艺如何,有钱捧个钱场,没钱也不要走在这里捧个人场。
小妹在此多谢各位大哥大姐叔叔婶婶。”
伸手握住倒悬旋转的二胡和弓弦,拿回送给师父。
可怜的张小凡没有看到转乐器那一幕,也没听到女孩说老头落叶飞花都能杀人。
他挤进围观人群时,四个壮年侏儒身体精瘦健美露着上身走到场上。
“在下四兄弟自幼爱好武艺,喜爱军旅生涯。闻听罪恶之城侏儒和其他人一样可以平等参加军旅。
不远万里前来参军。没想到见面不似闻名。哎,不说也吧。
感谢老师父收留我们,感谢诸位赏口饭吃,让我们能活下去。
各位,请高抬贵眼,兄弟四人分别献上四套拳法,分别模仿捉鼠狸猫、扑兔雄鹰、吃羊老虎、盘山长蛇。”
四兄弟龙蟠虎步,拳法刚劲有力,起承转折,有章有法。
练得虽好,关键不是实战,普通人都看不懂。四兄弟赶忙搬出大石,木棍,木板对练。
拳砸石开,腿到棍断,爪到板碎。
“好!”观众叫好,张小凡看的目摇神驰,差点忘记前来目的。现在想起来偷偷在人群中挤向后台。
就在这时候,后台又跑出一个土精灵来,膀大腰圆,看上去极为结实。因为血脉关系身高四米,对比起前面两米多高的四兄弟,就像大人面对四个小孩。
“好啥好,我看花拳绣腿,不堪一击。”
群众不知是一伙的,还以为过来踢场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怂恿起来:“比一比就知道了,被弄死得肯定不行,活到最后的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