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小凡有些失望，夜鹰工作状态根本看不出有多高贵，就像拉驴的磨，丢溜溜乱转。

张小凡前面等了数十人。

夜鹰经常带着一帮人脚步匆匆从他们面前跑过，从这间房子跑到那间房子。

忙不完的会议，接见不完的人。

急匆匆走路都不得空闲，还要边走边接过秘书的笔，在秘书递上来的文件上签字。

夜鹰身材四米左右，身材健硕活力充沛。面庞俊美，风度翩翩。那双眼睛让张小凡印象深刻。

奥利弗奎恩的眼睛够锐利了吧，比起夜鹰的眼，就像是玻璃球和太阳比，太假了。

夜鹰的事情确实多，但夜鹰的工作效率太高了。同时忙着其他的事情，前面的等待队伍快速减少。

张小凡不断朝前挪动位置。令他感到惊讶，身后空无一人。

当张小凡挪到最前列的时候，也就是说等待接见的人只剩下他一个了。时近中午，刚好是要吃中饭的时候。

夜鹰恰好走在他面前，把手中的文件签完递给秘书。“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如果没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全部压缩到明天上午。”

“是，市长大人。”秘书拿着文件夹爽快走掉。夜鹰背后那一大长串的人全散了，连个保镖都没剩下。

张小凡赶紧站起身，“我”

夜鹰太干脆了，早已经走了，只留下一个敏捷行动的背影。

张小凡赶紧追上。这时候才发现夜鹰办公室全自动的。

他走到哪里，哪里的房门自动打开。等自己走过后，立刻自动关门。

夜鹰走进一个密闭小空间，转身面对张小凡，微笑示意张小凡赶紧进来。

张小凡进来后，房门自动关上了。

夜鹰说出第一句话，“张小凡？”

张小凡好像刚学会话的小孩，点头动作都那么幼稚僵硬：“嗯。”

夜鹰伸出他的手，大不算太大，极其修长。“夜鹰。夜鹰布鲁斯。”

张小凡伸出自己的手互握。“张小凡。”

夜鹰的手既柔软又坚硬，两人快速浅浅握完，再也没有别的话了。

轰隆一声，密闭空间有些颤抖，好像在动。张小凡脚部一虚，差点没站稳。

看夜鹰若无其事的样子，怕被耻笑，赶紧站稳。

幸好夜鹰并没有那些小人的做派，借机取笑。

“第一次坐吗？这叫自动楼梯。这比走路快。”

张小凡挤出笑容。

突然墙壁和头顶脚底变成透明，能够清楚看到外部结构。自动楼梯带着他们快速冲上高空。

四周的墙壁快速往下跑。低头看，脚底一片虚空，抬头看，看到依旧是在建筑物里面的屋顶。

张小凡吓得屁滚尿流，一动都不敢动。又怕人耻笑失礼，两手纠结握在一起。骨节因为失去血液而发白。

夜鹰冲他微笑，“放轻松些，下次来就没什么感觉了。总嫌它不够快，浪费我时间。”

张小凡依旧努力挤出笑容，那笑容太苦了。

夜鹰也觉得尴尬，不再说话。倏忽间街面的人和蚂蚁一样大小，至少上去了几十次。张小凡默默祈祷。

来时从外面看，最多几十层，应该到顶楼了吧。快点停下吧，再不停我怕要吐出来。

自动楼梯巨震一下，苍天可怜我，好像真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