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维鲁微笑，“你看出来了。这里面神器太多，不方便外人进来。只有我和夜鹰住在这里面。”

“那这些菜？”

“我借助神器做的。你看，连端菜上来都是全自动的。”

简洁光滑的餐桌上，自动从远方传来一盘又一盘的菜。老维鲁单手将一盘一盘从传送带取下，放在两人面前。

“干爷爷，你为什么只用一只手做事情。这是在屋里，为什么还要用另一只手一直打着伞。”

老维鲁摸了摸面前的伞，“这可是个好东西啊。举着这个，夜鹰小子就能看到我。只要我不间断举满九九八十一天，不用举别人也能看到我了。到时候我可以穿上神器和你们一起战斗。”

“这么厉害。”张小凡情不自禁鼓掌，“那太好了。”

“你呢，你最近有什么好事情要告诉我？”

“太多了。”张小凡用手拄着下巴想了会。“我拜了个师父，教给我好厉害的功夫。对了，据说他是诸子会的圣父。”

“圣父？！”老维鲁和夜鹰惊讶交换了一个眼神。

“还有个笑话，可能不适合在吃饭时说，可我憋不住。我前几天拉了根屎条出来，在拍卖会卖了七十万法币，据说被一个金属材料厂买去制作神器。

笑死我了。哈哈！”

张小凡越说越觉得幽默好笑，自己笑得前仰后合。不顾另外两人面面相觑。太匪夷所思了。

老维鲁问夜鹰，“小少爷，所有的金属材料厂都应该是布鲁斯家族的产业吧？”

夜鹰点头。

老维鲁走到旁边，打开仪器，在仪器上忙活。

“查出来了，巫神大人在很久以前下过一种神器订单。这种神器因为所需材料制造不出，所以搁置了。最近花七十万法币购进一根，金条！注意是金条！含有奇异元素，让神器完成度快速提升。

但是奇异元素的精纯度太低，含量太少，所以还想继续加购。”

“太好了！”夜鹰挥舞拳头。“罪恶之城经济如此困局，主要是神族的神器订单减少。如果能完成巫神大人的订单，无论利润多少，对于罪恶之城未来经济复苏大有助力。

通常意味着新的大批订单，大笔的利润。”

张小凡止住笑声，嘴巴张开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喂，干爷爷，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老维鲁和夜鹰点头。

张小凡喃喃道，“早知道我的大便这么值钱，我还流浪个屁啊，我还偷摸拐骗啥啊！”

夜鹰以为是张小凡的幽默，他从未想过有偷摸拐骗的英灵。

“哈哈！你真会说笑话。老维鲁，你先转给他一千万法币，再有这种金条我全包了。吩咐下去，定价不能压价。预算管够。”

“是。”老维鲁在仪器上戳戳点点没几下。“命令发下去了。张小凡，你户头上一千万法币已经到账。”

“噗通！”张小凡跌倒在地上，慌乱爬起来，满脸不信。“这就一千万法币到我账户上了？我什么都没做！”

“才一千万而已，又不是一千万亿。”夜鹰语气平淡，就像谈论一块钱和一千块钱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