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拿起买来的药膏,撩起衬衣下摆就开始抹药,只见其腰肋部位,印有一块青紫色小巧拳印。
一开始他只是把迦楼罗,当作一位会点拳脚的普通少女,抱着戏耍的态度与之交手,谁知道对方猛然爆发,被摆了一道,所以下手稍微有点重。
“拳脚无眼,小姑娘别怪我出手太重,你的实力自己清楚,不动点真格还真有些拿不下你。”
衣衫破烂血迹斑斑,体内断了三根肋骨,手脚关节脱臼,皮肤红肿甚至还有些淤血在里面,即便没有被绳索捆上,迦楼罗此刻也因伤势过重,而动弹不得。
武斗家之间的战斗除非差距过大,否则很难做到收手,更别说迦楼罗这种不会束手就擒的人,不打到最后一刻是永远也不会认输。
“只会欺负女人的懦夫!像你这种人,我夫君随随便便就能打死你!”
“呵呵,那就拭目以待吧,不过我感觉他今天或许来不了,你今晚可能要跟我将就一晚了。”
“砰!”
“我看你是在做梦!抱歉,我来晚了!”
滚滚烟尘从大厦一楼的角落散开,陈天侨踏着被撞塌的碎石慢慢走进来,穿戴在身上的金属负重衣,如同盔甲般咣当作响。
“喂!喂!你该不会是想穿一件盔甲跟我打吧,你这家伙胆子也太小了,哈~哈哈!”
西科尔斯基看到陈天侨穿盔甲前来,以为是防护道具,不由得大声耻笑,其实根本目的是想利用激将法,刺激他将其脱掉以增加胜算。
对他来讲无论耍什么手段,只要能获取胜利那都能使用,仁义道德只是束缚自己的枷锁。
另一边,迦楼罗听到身旁的巨大动静,费力的扭头望去,见到来人之后,顿时惊喜不已,想要出声呼救时却忍住了,因为她不想自己干扰到夫君战斗。
“你是在害怕吗?”
“怎么可能!”
“我就如你所愿,脱下这身碍事的东西。”
没想对方真的中了这种粗劣的计策,西科尔斯不禁咧开大嘴笑出声,不过他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咣当!”“咣当!”“咣当!”
“”
一连串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和将水泥砸出深坑的重量,无一不让令西科尔斯基目瞪口呆。
“法克!这家伙是怪物吗!”
负重衣因为在马路上被撞过一次,导致头盔变形有点影响视野,正巧听到死囚的要求,一把将其拽掉,甩到墙上砸出了个大洞。
“已经应你的要求脱掉护具,所以告诉我迦楼罗现在人在哪?”
说罢,眼睛忍不住四处扫射,因为之前烟尘太大,让他在这昏暗的环境看得不大真切,直到现在才发现被捆在角落的迦楼罗。
霎那间,因长时间赶路所消耗的怒气,被瞬间拉满,狂怒中的陈天侨,不禁令西科尔斯基连连后退。
“你真该死啊!”
“极限解放!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