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宗宗主怒目圆睁,瞪着眼前的胡庸,咬牙切齿地吼道:“胡庸,你若是能够破得了婉儿那坚不可摧的护体钢门以及无懈可击的金钟乳罩,老子便当场吞粪自尽!”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整个山谷都能听见这充满愤怒与决绝的话语。
胡庸听到这话,顿时瞠目结舌,满脸惊愕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什么]这到底是跟自己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竟然以如此极端的方式来羞辱自己,真是太过分了[捂脸]。这也太残忍了吧!”想到此处,胡庸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而此时,极道宗宗主依旧怒火未消,继续对着胡庸咆哮道:“哼!你这家伙居然还敢问有多深的仇恨?告诉你,婉儿可是我的道侣!你竟敢对她心怀不轨、妄图染指,你说说看,这仇恨难道还不够大吗?”他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那凶狠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胡庸:“宗主,误会,误会啊。”
极道宗宗主:误会?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徒劳罢了。你还是想想你那根杵如何破婉儿防吧。”
胡庸一脸谄媚地看着宗主,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宗主啊,您居然会如此关心我的安危,真是令在下受宠若惊呢!要是待会我完了,还望宗主能让婉儿多多陪伴于你左右。毕竟,她与您可是夫妻一场啊,这份情分想必不会轻易消散。”
极道宗宗主面沉似水,眼神冷漠地瞥了一眼胡庸,不耐烦地回应道:“无需你来提醒,这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休要再啰嗦,赶快动手吧!”
胡庸却并未如宗主所愿立刻行动,而是举起一只手,做出一个暂停的手势,笑嘻嘻地说:“且慢,宗主大人,难道您就没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吗?总感觉好像缺少了点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宗主眉头微皱,略带恼怒地呵斥道:“到底少了何物?莫要在此故弄玄虚、拖延时间了。婉儿已经趴在那里许久,腰部怕是都要累得酸痛难忍了,万一因此着了凉可如何是好!”。”
胡庸:“好,那一会我把她屎给超出来,给你吃吧。这也算是圆满…”
极道宗宗主:“你也就嘴上逞能,到时候别被夹断了,成为修仙界唯一一个无根骨的修仙者。”
胡庸:“唯一一个无根骨的修仙者?”
极道子宗主:“哈哈,太监,知道吗?”
胡庸:“我去,那么凶残的吗?这岂不是入虎穴?”
宗主:“虎穴?哈哈哈,有点贴切,婉儿那里每日用铜铁练习,确实如同虎穴。”
胡庸:“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生个神仙孩子,入虎穴又如何。”
极道子:“入虎穴得子,还魄力。那就去吧。修真界第一大太监即将诞生!”
“啊~”
.....
极道子:“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
胡庸:“宗主,你一个正派为何总喜欢说这些我们反派都台词?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好了,你该实现诺言了。”
极道子宗主:“诺言?什么诺言?我会向你承诺什么。杂碎!你搞了我的老婆。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要承诺?真当我这第一大宗是泥捏的!”
胡庸:“莫非你要食言?你可要想清楚,食言而肥的后果!至于你老婆是个雏这事,我也没想到。就这么几下,我修为大增。果然还是采阴补阳修炼快啊。”
极道子宗主:“还我喧欲之体。老夫弄死你。”
胡庸:“你没机会了,步数一样多,你用完了。”
宗主:“什么?”
胡庸:“根你这么说吧,我要弄你老婆的时候,你应该打死我阻止我。可是你却选择了与我打赌,还要吞粪自尽。意思就是你走了两步废棋!等我弄完婉儿,你就来不及打死我了。虽然你修为通天,但你也要知道天外有天。我虽然敌不过你。但你在杀我之前要先吞粪自尽。你来不及打死我。哈哈,哈哈。”
极道宗宗主:“这样吗?那你还是逃不过,还是会死。”
胡庸:“你在胡吊扯什么?”
极道子:“老夫没有瞎嘘。谁瞎嘘谁就不得好死。”
胡庸:“呦?还赌咒上了。赌什么都别赌咒,赢不了滴。”
极道子:“来人,把婉儿的粪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