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泉和小渣毫无防备地被时空门的强大引力拉扯进去,周遭景象如破碎的万花筒般疯狂旋转、重组。一阵天旋地转后,两人“扑通”一声,跌落在一片繁花似锦的花园中。
阮泉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身着华丽精致、绣工繁复的古代长裙,再看四周,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小桥流水环绕其间,古色古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小渣抖了抖身子,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周围环境不对劲,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还没等她们理清头绪,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位身着绸缎、面容慈祥的中年女子匆匆走进花园,看到阮泉,先是松了口气,而后佯装嗔怪道:“云娘,你这丫头,又偷偷跑到花园里来,让为娘好找。”
阮泉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穿越后成了柳云娘,她强装镇定,微微欠身,说道:“母亲,让您担心了。”那女子走上前,轻轻整理阮泉的发丝,拉着她的手说:“走,跟我回房去,你绣的那幅花鸟图,为娘瞧着很是不错,想来再添几笔就能完工了。”
阮泉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母亲”回到房间。一进屋,一幅尚未完成的绣品映入眼帘,针法细腻,色彩斑斓,可阮泉对刺绣一窍不通,心里直发慌。好在母亲并未多做停留,叮嘱几句便离开了。
母亲走后,阮泉赶忙关上门,长舒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愁容地看向小渣,无奈地说:“这下可糟了,我哪会这刺绣呀,刚刚差点就露馅了。”
小渣在屋里来回踱步,爪子挠了挠脑袋,思索片刻后道:“别急,咱们先观察观察这绣品,说不定能摸索出些门道来呢。”阮泉听了,只好硬着头皮凑到绣架前,仔细端详起来。
那绣布上的花鸟仿佛活了一般,羽毛的纹理、花朵的褶皱,都用细腻的针法展现得淋漓尽致。阮泉试着拿起针线,可手却不听使唤,不是线绕成一团,就是针扎到手指,疼得她直皱眉。
小渣在一旁看着干着急,时不时用爪子碰碰阮泉,给她打气。折腾了好一会儿,阮泉绣出的那一小片,歪歪扭扭的,和原本的精美绣品格格不入。
正发愁时,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说是堂姐柳心怡过来拜访了。阮泉心里“咯噔”一下,她记得这柳心怡向来嫉妒柳云娘的嫡女身份,怕是来者不善啊。
门被推开,柳心怡身着一身淡雅的绣裙,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看似和善的笑容,可眼神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她看到阮泉正在绣架前,便故作惊讶地说:“哟,云娘妹妹,这绣了半天,怎么才这点进展呀,莫不是近日身子不适,连这拿手的刺绣都生疏了?”
阮泉心里不悦,却还是强颜欢笑回应道:“多谢姐姐关心,只是今日状态不佳罢了,姐姐今日过来,可有什么事儿?”柳心怡走到近前,漫不经心地看着那绣品,嘴角微微上扬,似有深意地说:“妹妹可得加把劲呀,过几日家族里可有一场小比试呢,要是输了,可丢了咱柳家嫡女的脸面呢。”
说完,柳心怡又寒暄了几句,便扭着身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