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栀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代代夸张的张大嘴巴:“这还简单啊?咱又是智斗白猴子,又是挖坟的,哪里简单啦?”
赵栀子笑了笑,没再说话。希望是她想多了吧,但愿一切顺利,他们能够早日离开这个剧本!
这一周的时间,确实有村民想上翠翠家里找麻烦,但都被白鸠的白猴子们,给挡住了,有些有手段的被楚越给解决了,总的比起来倒还算是安静。
张喜也没有做什么幺蛾子,她不再常年待在她的小屋子里面,而是认真的将屋子全部都打扫了一遍,还给女儿德富留了许多她年轻时候的首饰,都是些老物件,也不算太值钱,但多少也是母亲的心意,德富收下了。
张喜还找德明谈话,德明对母亲倒是没什么怨恨,但也没有多少爱。作为家中的老二,他自小便是被母亲忽视的那一个,与母亲不多亲近,跟父亲倒是多有话聊,自从结婚以后,他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也全靠他的妻子来维护,一直也保持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张喜自知亏待了这个儿子,她抚摸着德明的头,德明觉得有些尴尬,不自觉的偏头躲过了她的手掌。
张喜的手悬在空中顿了许久,她叹了口气,将手收了回来:“儿啊!明知道这么多年来亏待了你许多!你大哥自出生的时候体弱多病,娘不自觉的将更多的注意力分给了他,结果导致他嚣张跋扈,性格恶劣,是我教育出了问题,你自小就听话,省事,我就没有那么关注你了,后来娘又生了妹妹,妹妹是女孩儿,娘又关爱这个女儿,又忽视了你的感受。一晃30多年过去了,当娘想起来你的时候,你也长大了,也不需要母亲了。娘有心想弥补你,却发现从来不知你的喜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德明啊!娘想问你一句话!”
德明有些动容:“娘,儿子从未恨过你,你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张喜坐直了一些,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是更愿意听从父亲的话,还是愿意听听母亲的话呢?”
这算是什么问题?德明皱了皱眉,斟酌了一下语言,中规中矩的回答道:“父亲是家中的顶梁柱,家中大事都由父亲做主,我们自然是要听从父亲的话!母亲是父亲的贤内助,家中的小事,则是由母亲拿主意,所以我们也要听从母亲的吩咐!”
这话在理,但不是张喜想要听到的回答!她笑着点了点头:“你是最像你父亲的孩子,你这回答也算是毫不意外!好了,我也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德明点了点头,站起了身,在出去之前,他回头看向母亲:“我知道您这么多年的不易,儿子也不够孝顺,这么多年也不曾多关心于您的事情,您如今的过错,也有儿子的一份,我会同您一起承担!”
说完之后,他转身走了出去,自然是没有看到张喜眼中复杂的神色。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这一天,村长早早的穿上了中山装,浑身穿戴整齐妥帖。
花初晴等人也全部出席,大家都觉得要结束了,所以面上也带了些笑意,却殊不知这些笑意在张喜看来,尤为刺眼。
临走之前,张喜笑道:“我要走了,这一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了,所以我和村里一些人商量了一下,咱们摆个席,也算是小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