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修小补吧,新内容并不多,推荐原剧吧,不然小说里视角频繁切换,观感就不好了】
【宇宙无法凭一己之力去挑战,相互信任,拉住彼此的手吧。最后超越不可能的,正是人类彼此间的羁绊——歌星绿郎。】
……
听到护法提醒自己信号被屏蔽,陈默掏出没有任何异常的手机,脸上配笑着,暗中已放开能量。
两股截然相反的无形能量对冲,僵持短暂十几秒后就被陈默冲散,接着就是数个未接来电。
“理事长,我有点事先走了。”
心忧弦太朗安危的陈默都不等我望回话,嘴上跟我望道歉,步子已经迈了出去,不过一只宽大的手按住了他。
“你对理事长太不敬了。”
我望的保镖立神吼不知何时到了陈默身边,大手死死钳住陈默,后者一个发力竟然还挣脱不开。
“立神,放开他!”我望呵斥一声,立神才松开了手。
“陈默,有要紧事就去吧。”
陈默道谢后立刻跑了出去,找到暗处变身飞往昴星,而昴星校园外的某处地方,弦太朗正在进行一场激战,不过这次的敌人却是往日并肩作战的朋友——假面骑士流星。
“流星!为什么!”
磁力形态的主要攻击手段就是磁力炮,身体近战因为装甲限制极为不便,可现如今被流星陀螺牵制,面对持棍的流星,弦太朗不可避免地落入下风。
“你说过,事关朋友的事都会接受的吧!”
在二郎和弦太朗之间,朔田选择了前者,不顾昔日情分,蓝银两色棍影交错,无情地鞭挞在弦太朗身上,抽的弦太朗生疼。
“那么你就去死吧,如月!”
【metor! Limit break!】
在爆炸的火光之中,朔田纵身而起,流星一脚正中如月胸膛,将其踢落地面,也变回初始形态。
拎起无力的如月,朔田屈臂打出,但心中顿时生出各种杂念,像是有天使和恶魔在拉扯自己的心,手掌也在弦太朗的心脏停下。
病床上的二郎和战损的弦太朗两人的身形在脑海中不断交错,最终定格在了前者。
“啊打!”
嘭!
这一拳,打掉了二骑十几年的气运。
“如月!”
在朔田拳头落在弦太朗心脏的一刻,一只突然出现的铁拳也将朔田打退,飞出有十余米之远。
心脏短暂停止跳动,Fourze装甲解除,弦太朗的眼瞳开始扩散,趔趄着向后倒去,但第一时接触到的并非冰冷坚硬的地面。
弦太朗尽力抬起头,看到白色目镜后安下心来,用虚弱的声音道:“让你担心了,陈默老师……”
扛起弦太朗,看着对面的朔田冷冷问道:“告诉我为什么,朔田。”
在陈默问出的同时,朔田的变身也被立花强制解除。
“叛徒没资格成为流星!”
流星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抬起头看到对面的陈默他们的眼神时,感觉就像有无数把锋利的刀子戳在自己的良心上,让他不敢直视。
良心这东西,或许在他选择打在弦太朗心脏的那刻,就暂时抛掉了。
“我和山田联手了,这都是为了救二郎……”
“是这样啊,那我就理解了。”意识尚未模糊的弦太朗这样说着,看着朔田的眼睛也是带着笑意,没有怨恨。
“拿出真心交战后,才觉得我是头一回和你说上话,可以接受你的真心,你的真实想法。”
“我很高兴,即便那是……杀意……”
扑通几声,悠木几人突然晕倒在地,唯有贤吾还清醒着。
“老师,这是白羊座的昏睡灵气,我们先撤退!”贤吾强打起精神冲陈默喊。
抱起弦太朗,陈默化风裹着没有贤吾昏迷的贤吾返回,临走前深深看了眼原地的朔田。
“如果是为了救二郎的话,这样……也没关系。”
这是流星所想到的,仅能安慰自己的话了。
“我遵守了我的约定,这下轮到你了!”
虽说山田扮演着反派角色,但在一些方面又保留着绝大多数学生的朴素善良价值观,比如说诚实守信。
回到玉兔舱,放下弦太朗后,贤吾就给了陈默一拳,指节破损渗出红血。
“老师你明明知道metor是谁,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早点知道的话,如月他!如月他就不会死……”说到后头,贤吾泣不成声,憎恶和心痛两种情绪交织。
陈默何尝不心痛,朔田的背叛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明明当初在力量和朋友之间选择了后者,但现在又是为了什么?
不过陈默没有像贤吾那样绝望,因为弦太朗还没有死。
贤吾的随身电脑响起,打开后立花就出现在了屏幕上。
“我是朔田流星的委托人,立花。”
“朔田是怎么回事!他鬼上身了吗!”陈默抢先过来喊道。
陈默他们的反应在立花的预料中,怀着歉意说道:“很抱歉,流星的行为超乎我的控制,现在弦太朗的情况如何?”
“还没死,我用遗传因子暂时保住了弦太朗的命,用医疗开关就能救活他。”
“但是!之后要是不能给我个解释的话,一定会宰了你(木扣螺丝!)!”
透过屏幕,立花都能感受到屏幕那头陈默的杀气。
“这不是让如月新生的最佳手段,能真正救回如月并让他新生的人,就是曾经打开奇迹之门的你,歌星贤吾。”
听到这话,贤吾想到了当初邮寄给自己Gate开关的神秘人。
“拯救如月弦太朗的关键,就在玉兔舱的外壁。”
视线来到医院,山田对着昏迷的井手放出灵气,医生都束手无策的昏迷,在吸入灵气的那刻瞬间解决,闭合许久的双眼再度睁开。
“我遵守了我的承诺,我们的合作结束了。”
没有回应,因为朔田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苏醒的好友身上,然后医护人员来了之后给二郎检查一番,得出的结果自是让朔田欣喜。
但欣喜过后,一股更大的空虚和愧疚感救涌了上来,和弦太朗等人的回忆不自觉泛上心头,突然发现从前看不上眼的他们也给自己带来了快乐。
但自己却辜负了他们的信任,成为了叛徒……
“流星,你在想什么?”
“我是个叛徒,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只要你醒了。”朔田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辩解不过是为罪孽裹上虚伪的糖衣。
作为朋友的二郎,他感受到叛徒两个字背后,朔田他肯定做了极度背离他自己内心的事,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