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顾怀骁不解了,太医院如此作为算是欺君罔上不加以惩处以后该如何得了?
聂菱儿解释:“灵婕妤的案子才开始彻查,太医院定然是臣首要去的地方,若是知道皇上要惩戒,所有人都闭口不谈,对查案实则没有半点帮助。”
“那爱卿说要如何?”顾怀骁问。
聂菱儿想起之前那宫女给她的纸上小太医的名字刘扁,现在灵婕妤的死后分娩的事情,定然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这个人约莫已经开始收拾包袱跑了。
她要做的就是先安抚,然后把该问出的话,全数都问出来。
“皇上,等案子清楚,皇上再惩戒也迟!”
“好,朕就依爱卿所言。”
“谢皇上!”
聂菱儿拱手刚准备离开,顾怀骁想起什么,叫住她道:“爱卿,稍安!朕给你一样东西。”
顾怀骁给身边的齐公公一个眼神。
齐公公颔首从怀中掏出一块金令呈在聂菱儿面前。
“这是朕后宫的令牌,有这个令牌,爱卿在彻查的案件的时候有如见到朕!”
“谢皇上!”聂菱儿摊开双手看着手中的金光闪闪的令牌,跪地叩拜。
顾怀骁知道这查案子耽搁不得,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
聂菱儿把金牌揣进怀中,快速离开书房。
顾怀骁看着空荡荡的对面,轻叹一口气,正打算拿过桌上的折子批阅,殿外响起了一道让他不悦的声音。
“皇后娘娘驾到!”
顾怀骁抬眼,便看到闫夏夏走进殿内,身后跟着个小宫女手中提着食盒。
“妾身听闻皇上日理万机,这都快晌午,皇上都没有用膳,专程送了点妾身自己做的点心,还望皇上喜欢。”
闫夏夏说着,把食盒打开,从里面取出精致的甜点。
顾怀骁坐在对面一直都不吭声,手中的折子也未曾放下。
闫夏夏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拿起就近的一块点心呈在顾怀骁的面前。
顾怀骁刚准备拒绝,闫夏夏的声音再次响起:“臣妾知道皇上并不喜欢臣妾。
臣妾也知道,皇上更不喜欢臣妾的父亲。”
顾怀骁卡在嗓子眼儿的话全数咽了回去,就这么定定的看着闫夏夏。
“可是生而为人,臣妾的未来并不是臣妾说的算。
不过皇上可以仔细想想,闫府没有男丁,臣妾就是父亲的掌心娇,父亲愿意把臣妾献给皇上,自然是愿意效忠皇上的!”
“是吗?”顾怀骁眉梢一挑定定的看着闫夏夏,若不是对闫伫的了解,他约莫就会被这个女人的三言两语骗了,可惜...
顾怀骁冷冷把闫夏夏手中的糕点打落,反手扣住她的手腕道:“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太后吗?”
闫夏夏怔了一下。
顾怀骁道:“朕娶你只是因为朝臣的想法,对于你...朕劝你还是乖一点,不然朕不一定保了你皇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