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吃了火腿肠后,伤口快速愈合。将士们目瞪口呆,都知道培根擅长法术,但不知效果如此神奇。
拿破囵召开军事会议,继续攻打洛阳城。两日后,校尉来报告说培根要离去。拿破囵赶到后方,看到培根正在做法。
培根抛出黑色帽子,任其缓缓落地,然后围绕帽子转圈,用法杖对着帽子戳点。法师口中发出咒语,帽子腾起烟雾。空气里弥漫着肉香。
“莫非又是火腿肠?”拿破囵走过去,揭开帽子,看到一个陶罐。
培根打开罐子,给大家分发烟熏肉,笑道:“知识便是力量。”
拿破囵劝说法师不要离开,倘若法师必定离开,本将可就要限制你的自由了。
培根冷笑道:“国王陛下也不敢阻拦敝人的行动。”
拿破囵果然将法师囚禁起来。不过培根通过隐形术,大模大样,离开了雪国兵营。
拿破囵指挥战士们就近搜集粮食。武旺看到明珠女神后,被彻底洗脑,于是投降,热心给敌人办差。
就在唐国和雪国,在洛阳僵持之时,西域白狼族和北方狼族,也一直对唐国保持高压态势。这导致唐国兵力分散,不能全力反攻雪国。轩辕勃在病中,苦苦坚持。雪国联合狼族,侵略大唐,是他登基以来,面临的最大劫难。形势危急,超过了当年的狼燕入侵。
复兴元年冬天,白毛狼王百谷枯受到雪国挑拨,率领西域白狼黑狼再次入寇,而程元振隐瞒军情不报。由于之前武宗猜忌将领,兵部尚书、同平章事来瑱被谗杀,导致长安几乎没有军队防御。此时,镇守徐州的太尉兼侍中、河南副元帅李光弼,因为畏惧谗言,不敢带兵入朝救援,襄州刺史、山南东道节度使、同平章事梁崇义在襄州反叛,而驻扎在汾州的河北副元帅、朔方节度使仆固怀恩更是暗中召黑狼、白狼入侵河西,侵寇泾州,进犯奉天、武功。
武宗不得已,遂起用雍王轩辕豫为关内元帅,郭子仪为关内副元帅,镇守咸阳。
郭子仪自从被罢回京师,部曲大多离散,等到接受诏书为关内副元帅时,麾下只有二十四个骑兵。郭子仪刚到咸阳,白狼军已经过渭水,沿着南山东进。郭子仪使王延昌入奏,请给自己增加军队。
皇帝正在病中度劫,程元振擅自阻止,不让皇帝见郭子仪、王延昌。等到武宗恢复,开始治兵时,白狼军已过便桥,就大骂太监误事。后来武宗逃往陕州,官员藏匿、军队逃散。
郭子仪听闻后,急忙从咸阳回长安,达到长安后,武宗已离开了。武宗刚出苑门、渡过浐水,射生将王献忠率四百骑兵叛逃回长安,胁迫丰王李珙等十王向西迎接白狼。在开远门遇上郭子仪,郭子仪呵斥王献忠。
王献忠下马,堆起笑脸说:“现在皇帝东逃,国家无主,郭公身为元帅,废立就在你一句话。”
郭子仪没有回应。李珙接着说:“郭公为甚麽不说话?”
郭子仪责备他两句,然后派兵将宗室诸王,护送到武宗那里。
白狼进入长安,长安很多官员、百姓逃进山谷。
郭子仪率三十骑兵,从御宿川沿着山向东走。郭子仪跟王延昌说:“将士大多逃去商州,现下赶紧去召集,并调发武关的关防兵,数日间,向北出蓝田奔赴长安,白狼兵寡必定逃窜。”
郭子仪到了蓝田,遇到元帅都虞候臧希让、凤翔节度使高升,得到士兵将近千人。
郭子仪与王延昌商量说:“逃散的士兵到商州,官吏必定逃走,躲藏起来。”派王延昌直接入商州安抚。正当众将士放纵士兵掠夺时,听闻郭子仪到了,都很振奋,表示听老帅号令。
郭子仪担心白狼攻击武宗,就先留下守卫七盘关,三日后才出发去商州,到了商州后收集士兵,合并武关防兵共四千人,官军势力稍微振作起来。此时宝应军使张知节在洛南迎接郭子仪,大阅兵,屯驻商州,威震关中。
郭子仪于是流着泪,告诉诸位将士要雪国耻,光复长安。
众将士都深为感动,并接受郭子仪节度。郭子仪任命太子宾客第五琦为粮料使,供给大军粮食。
武宗给郭子仪下诏,表示担心白狼东出潼关,召郭子仪赶赴行在。
郭子仪上表说:“臣不光复长安,就没有脸面见陛下,臣若出兵蓝天,敌人必不敢向东去。”
武宗允许了。鄜坊节度判官段秀实,告诉节度使白孝德,应当一同率军共讨狼匪。白孝德当日就带兵出发,向南急速赶赴长安,与蒲、陕、商、华汇合进击。
光禄卿殷仲卿在蓝田募兵。郭子仪到了商州,还不知道殷仲卿在蓝田募兵,就派家丁前去查探敌人情况。羽林将军长孙全绪请缨,率两百骑兵前往。郭子仪又令太子宾客第五琦,代理京兆尹之职务,一同收复长安。郭子仪又令宝应军使张知节率兵继之。
长孙全绪等人到了韩公堆,白天击鼓,晚上则放火,使白狼起疑。殷仲卿探知官军势力更加强大。于是与长孙全绪相互配合,把情形报告给郭子仪。殷仲卿率两百骑兵游荡,直接渡过浐水。
白狼惊惧不安,问附近的百姓。
百姓欺骗说:“郭子仪从商州出发,领兵收复长安,大军浩浩荡荡,不知有多少。”
白狼认为官军众多,于是率军退走,余众还在城中。军将王抚及御史大夫王仲升率兵从苑中进来,击鼓大喊,殷仲卿又率军入城,白狼兵全都逃跑了。
郭子仪率军乘势击鼓入长安,人心逐步安定下来。白狼军队占领京师的时间,总共只有十五日。郭子仪上书武宗,禀告收复长安的详情,询问要不要援助洛阳。
武宗任命郭子仪为长安留守,让他阻挡白狼,确保西线。
自从狼军攻打长安,程元振扣押军情不报,百官都归罪于程元振,对其多次弹劾。程元振非常害怕,劝说武宗定都洛阳,皇帝应允。
郭子仪闻知,上表劝谏,并提出应对之策。武宗阅完奏表后对侍臣说:“郭子仪真是国家忠臣,朕决定返回长安。”
武宗回到长安,慰劳郭子仪道:“朕任用你太晚,才到这个地步。”赐郭子仪铁券,并将他的画像挂在凌烟阁上。
不久,命郭子仪兼任河东副元帅、河中节度观察使,坐镇河中府。
复兴二年正月,仆固怀恩反叛,放纵士兵劫掠并、汾属县。
武宗任命郭子仪充任灵州大都督、单于镇北大都护、朔方节度大使。仆固怀恩的儿子仆固瑒,在榆次被部将张惟岳杀死,传首京师。仆固瑒的军队都投降郭子仪。仆固怀恩害怕,就丢下母亲,逃往灵州。
九月,郭子仪罢司徒,皇帝进封他为太尉,充任北道邠宁、泾原、河西通和白狼及朔方招抚观察使,而郭子仪辞去太尉的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