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根本就不值得。”玉衡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些。“那些凡人愚蠢至极，给大地蒙尘，在海下毒。究竟有什么值得你们念念不忘的。”

“都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懂？”摇光推开了玉衡说道：“我曾见过那些美好的善意。”

“我曾扮做一个乞丐，一个孩童把刚刚买的糖葫芦送给了我，我去凡间历劫，感受人生百态，并不全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更多的是忠义之士仗剑而出，维护正义，我守护的是他们，守护的是那份善意。”

“即便是需要付出生命吗？”

“即便是需要付出生命！这依旧是我的选择，或许你不能理解，但我依然会这么做。”

玉衡不再多言，两个人陷入了一场诡异的沉默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是摇光先打破了沉默，她走上前去，踮了踮脚尖，薄唇轻轻的覆盖在了玉衡的嘴唇上，有些害羞的说道：

“这次你来，我本不想与你吵架，我们这么久了，我还是想要赌一次，若是这次我们都平安回来，要不要收一收你风流的性子，看一看我。”

玉衡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的错愕，这是摇光的想法吗？这么久了，自己竟然才知道。

玉衡眉眼弯起：“为什么要等到平安回来，我们现在就可以在一起。”

话音刚落，摇光上神最后一缕神魄消散在了这个世间，或许这个就是摇光最后的执念。

玉衡想要留住那最后一缕神魄，但是他失败了。

沈醉从后面走了出来。

玉衡看着沈醉说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