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皇子侧妃才传出已经坐稳了三个月的胎位,二皇子就要行善施粥施粮,为母子俩欺负呢。”
老朱家的想到了什么,又和老钱家的说道,“说来也奇怪,那二皇子妃嫁给二皇子这么多年,竟然一个孩子都没有,毕竟前任侧妃和现任侧妃都怀上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茶楼里说书先生说的还少嘛。”
“说书先生说什么了,老钱家的,你快告诉我。”
老朱家的自从嫁人,便很少回娘家,未出阁时便喜欢和老钱家的攒了钱一起去京城的茶楼馆子听说书,嫁了人,便不怎么回去了,回去了也再不回去听说书,哪里不要钱,还有孩子要养,更没了闲心。
“说呀,那二皇子妃不能生是因为前任侧妃下药导致的。”那说书先生可不会指名道姓的说故事,但是,大家听久了,又哪里会猜不出故事的主人公呢。
老朱家的眼珠子一转,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你别说,还真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两妇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又聊到了一路,全是京城权贵人家的八卦,年如意却是愣了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
根本不相信二人说的话。
二皇子对她情深意重,又怎会在没有见到她尸首时就转头娶了称心,称心从小就与她亲近嘛,更说过对二皇子没有半点心思,姐姐的东西她永远也不会惦记,
二皇子为了她,亲自给二皇子妃灌下不孕的汤药,只为了二皇子府的孩子只能由她来生,
二皇子不会骗她的,这两妇人定是在胡说,那拆楼的说书先生也胡编乱造的厉害,看她回去了不给这些只会胡说的嘴吃点子教训。
年如意压下自己心头对这两位妇人的厌恶,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们二人。
骡子板车一路摇晃,直到日落山头,天色黄昏,才进了京城的门,两妇人一进城门就下了骡子车,她们得先去跟娘家人汇合,到时一起去沾沾皇家人的喜气。
“姑娘,你去哪?”
驾骡子的大哥看着年如意,既不下车也不说到哪里,就傻愣着也不知道在想啥。
年如意被喊回了神,她的耳边还有不少行人在说西城施粥三日的事,甚至有些人手上真的有一篮子红鸡蛋和一小袋子大米,
年如意看向了驾骡子板车的大哥,在黄昏的天色里,他鼓鼓囊囊的胸前似有什么动了一下,再细细一看,这大哥的的一只手竟然踹在了胸前的衣裳里,
大抵是天气太凉,驾车冻手吧,年如意不再看,看着驾骡子板车的大哥说到,“劳烦大哥送我去西城门前看看,再送我到年大将军府门前即可。”
那是一支纯金打造的发簪,年如意根本不担心驾骡子板车的大哥会不答应,果不其然,立马传来了他爽快应下的声音,
“行,路上人多,姑娘可坐好了,别被拉下来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