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听到了好像有鉴识课的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白鸟任三郎高喊着回应。
紧接着,有些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拍拍屁股上的灰,微微躬身,向坐在地上的徐然道歉道:“抱歉,徐然君!鉴识课的那边人好像找我有事。。。”
“你果然还是在意这起案件。既然这样,那好吧,我也去凑个热闹好了。”
“就当锻炼自己的智商了!”说完,徐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跟在他后面,一副颇为感兴趣的样子。
“那就走吧。”走在徐然前面,白鸟任三郎的步履匆匆。
而负责给他们两人带路的,则是一名有着青涩面孔的小警员,他边走边说:“白鸟警部,我们鉴识课的登米鉴识官,在距离尸体4米左右的墙上,提取出半个清晰掌纹。”
闻言,白鸟任三郎自然是心中一喜。
不过立刻就听到警员说:“对比结果刚刚已经出来了,比较遗憾的是,掌纹是属于受害者的。”
“到了!”把他们两个领到了发现掌痕的位置,那名小警员就匆匆离开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威严的,新来的居然这么怕你?”
“平常不这么做怎么服众,我比较讲究公私分明,不同场合的姿态自然不一样!”他看似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但目光,早已经死死地盯着原来的陈尸点,只不过现在已经空无一物。
再偏过头,白鸟任三郎望向一侧鉴识课的那帮人所说的,发现掌纹的外墙面。
从位置上来看,受害者是从那个方向回来的,经过那面墙,才遇害。墙的上方有一片屋檐挡住了雨水,难怪得以保留。
不过这个掌纹是属于受害者的,没有多大参考价值。想了一会,白鸟任三郎做出了上述判断。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掌纹没有什么价值?”像是猜出了对方的心思,徐然故而笑着问道。
白鸟任三郎:“。。。”
徐然顿了顿,似乎态度并不因白鸟任三郎的沉默有任何变化,不卑不亢,开始平静地说出自己的看法:“柳泽敦在距离被杀点4米外,留下半个掌印。掌纹清晰,用力均匀,并且周围没有血迹。所以这是他还活着的时候留下的。”
“他那天去过酒吧,喝过酒。这么大的雨,为什么会在雨中隔了一段距离、突然停步,还用手撑在墙上?我想,应该是他看到了自己认识的人,或者至少是在度假村里见过的人。”
“不是陌生人!你在雨夜看到陌生人,哪怕觉得奇怪,也只会擦身而过,不会为他停下。”
一边说着,徐然一边抬起头,眯起眼睛,开始举目四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