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眉，他正努力从记忆的角落里搜寻与之相关的信息。

“虽然当时苏格兰场（伦敦警察局别称）于1829年就建立了全市巡逻网，但薄弱的警力仍难以负担每晚数万名妓女出没的东区治安！”

“没错，所以第二点也不适用，那就只剩下猎场逻辑了。一般连环杀手选取目标时总会有一个标准：年龄、特定职业等。而这一点，在这几起案件里表现得尤为明显！”

“全部是中年女性，职业全都是妓女。。。不过即便如此，搜索的范围也太大了，那可是差不多数千人的挑选标准！”想到这里，柯南捂着额头，更是一阵头疼。

“不！”难得听到柯南的抱怨，徐然却是笑着摇摇头，“关于这一点，你就搞错了！”

“洛卡德交换原理。放在现代，那就是警方那边的终极杀手锏：启用一切人力物力，让全东京的分析化学实验室，对这三名死者案发现场出现的所有证物进行比对排查，进一步找到相似特征也完全是有可能的！”

“你自己都说了，是放到现代！”柯南撇撇嘴，“我们现在可是在19世纪的伦敦，哪里又有化学分析实验室？”

“我又什么时候说要用洛卡德交换原理了？”闻言，徐然哭笑不得地反问道。

“那你提它干什么？”

“我只不过是希望你收敛一下自己高高在上的态度。你扪心自问，之前每次破案时，是否对日暮警长他们的作用有所轻视？”

“我哪有！？”瞪大眼睛，柯南还在嘴硬，他反驳道。

“好好好，就当你没有！”徐然摆摆手算是应付过去，他也不愿和柯南在这里干耗着，“不过，没有足够的情报，就没有进一步的线索。这下，你也是两眼一抹黑——彻底抓瞎了吧！”

“有的话就快说！”柯南一脸急切。

“虽然死者的直系死因，大都是因为颈动脉割裂导致的失血过多。但凶手最残忍的地方还在于，对于死者腹部的暴虐性破坏。最好的情况下，死者腹部当的位置也检查出了超过十道伤口！”

“除此之外，你也提到了很重要的一点，开膛手杰克是个流浪街头的孤儿。而根据我的调查，这些妓女因为生计，几乎全部有过抛家弃子的行为，然后才流落混迹至东区。。。”

“你是说。。。”柯南迟疑片刻，旋即惊呼，“报复性作案！？”

“没错！”徐然点点头，“关于这一点，我还有进一步的证据。”

说话间，徐然已经离开了他先前半靠着的墙壁，走到柯南身边。

然后，通过坍塌的缺口，径直迈进只有一墙之隔的圣玛丽教堂地区，柯南好奇地跟上来。

“你看这个！”徐然伸手指了指墙上贴着的告示，“在你们走之后，我和哈德森太太有过片刻的闲聊。这其中就有因开膛手杰克的缘故，而险些搁置的亲子慈善义卖会，在圣玛丽教堂举办。这件事还算是备受瞩目的，她也经常参加，淘一些有趣的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