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二答道。

“你的真名呢？”肖云峰当然知道九二只是这个人的代号，才会有此一问。

““九二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回答。

“嬴瑞呢？他死了吗？“肖云峰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九二眼中闪过一道快意的光芒，说道：“死了！“

肖云峰心头一松，却仍然追问了一句：“你能确定？“

九二瞥了肖云峰一眼，说道：“我亲手打烂了他的脑袋，至于是不是死了，我也不知道！“

肖云峰剑眉一竖，厉声说道：“你死到临头，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哼！“九二冷哼一声，傲然说道：”若非我身上有伤，你可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知道你有九花的修为！”肖云峰不屑地说道：“可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个是非不分，为虎作伥的败类！就凭你这种人，即便修为再高，也不配做小爷我的对手！”

“你”听到肖云峰的诛心之言，九二脸上的肌肉开始不停地抽搐，对肖云峰怒目而视，可最终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怎么，不服气？”肖云峰冷眼瞅着九二，说道：“难道是我说错了，冤枉了你？”

九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留神动作过大，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也给挣开，渗出的血水瞬间便将他雪白的内衣都浸透了。

半晌，九二才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我从没有杀过好人！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许侮辱我！”

“哦？”肖云峰冷笑道：“你是北定王手下的顶级杀手，竟然说从没杀过一个好人，你觉得我会相信这样的屁话？”

九二咬着牙说道：“我跟随新老两代北定王四十年，一共接到过二十四回暗杀令，可我只执行了五回，而这五个人个个都是死有余辜，在杀他们之前，我都曾查的清清楚楚，绝不会错。此言若是有虚，便叫我死无葬身之地，生生世世为猪为狗，再也不得为人！”

肖云峰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跳了跳，淡淡地说道：“你的话说对了一半儿，你下辈子到底是猪是狗我不感兴趣，我只知道此刻你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说罢，他缓缓地朝着九二走了过去。

九二不再看肖云峰，他长长地出了口气，说道：“你动手吧！我谢谢你！”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九二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愿望，死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种解脱，所以他毫不反抗，只是静静地听着肖云峰走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就觉得头上猛地遭到了重击，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